丁春秋脸色大变,大叫道:“护驾……护驾……”我*,死老头子,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啊?连护驾这句话都说出来了。不过原著中丁春秋可从来没被弄的如此凄惨,丁春秋顺手抓起旁边地一个抬*椅的汉子,朝我扔了过来,那两下弹指神通,都射在那汉子身上。只听那汉子一声惨叫,身子滚落下去,我双掌一扬,嘿嘿笑道:“上次是用降龙十八掌打你,这次让你尝尝西毒蛤蟆功的厉害罢!”
丁春秋无奈,只得挥掌来接,砰的一声闷响。丁春秋像一只断线风筝一般,径退飞出二十几步,我心中大奇,我地蛤蟆功何时强到这个地步了?只见丁春秋掉进那帮呐喊助威地星宿派门人中。那帮门人顿时锣也不敲了,鼓也不打了,几个人扛起丁春秋,撒腿便跑。
丁春秋一走,刷新出来的星宿派门人顿时全部转身便跑,当真是把星宿派欺软怕硬地性子学得个十足十,玩家肆意在后面追杀,相视哈哈大笑。
众玩家将星宿派打跑,再回头看这棋局。只见段延庆下一子,想一会,一子一子,越想越久,下到二十余子时,玄难忽道:“段施主,你起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段延庆脸上肌肉僵硬,木无表情。喉头的声音说道:“你少林派是名门正宗,依你正道,却又如何解法?”玄难叹了口气。道:“这棋局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用正道是解不开地,但若纯走偏锋,却也不行!”
段延庆左手铁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他家传武功本来是大理段氏正宗,但后来入了邪道,玄难这几句话,触动了他心境,竟如慕容复一般,渐渐入了魔道。
忽然段延庆微微一叹。摇头道:“罢了,我破不得这珍珑棋局。”站立起来,一步步走下山去,叶二娘等人只得跟随而下。四大恶人器宇轩昂的过来,却这般无精打采的离开,当真是丢足了面子。
几个玩家上前破阵,却都是黯然而退。苏星河微微叹息,感叹道:“难道竟无一人能解开这珍珑棋局么?”
我本来也很想上去破这珍珑棋局。只是自己棋力低微。连如何计算都算不清楚。如何能破这天下名局?忽然只听一个清脆地声音道:“这棋好像也不是很难嘛!”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转头去看,却见说话的正是阿朱,不少玩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阿朱,还是这么调皮,明明自己不会下棋,还在那里胡乱说话,端的是古怪精灵。
慕容复却吃了一惊,皱眉喝道:“阿朱,别乱说话!”
阿朱吃慕容复喝了一声。撅着嘴退到一旁,萧峰却冷冷开口道:“慕容公子,既然你这位丫鬟也深通棋道,不妨一试,又有何不可?”
慕容复却是微微一惊,问道:“阁下是?”
萧峰冷冷道:“契丹人萧峰!”
奇怪,萧峰为什么要这样替阿朱说话?明明阿朱没有跟萧峰牵扯上关系,怎么现在还在帮阿朱说话?我诧异地看了一眼萧峰。却见他眼中杀机一闪,心中顿时了然,不是萧峰要帮阿朱说话,而是萧峰得知慕容复的身份之后。已经起了杀心,这也是萧峰第一次见到慕容复,他萧峰与慕容家有血海深仇,自然是要挑衅了。
慕容复虽然奇怪,但是这“契丹人萧峰”几个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愣了一愣,忍住气道:“阿朱乃是我地丫鬟,阁下管的未免有些过界了罢?”
萧峰嘿嘿笑道:“那又如何?”
慕容复想不到萧峰再三进逼,他涵养功夫极好,紧紧皱眉,但还是道:“既然如此,阿朱,你便上去试上一试!”
阿朱撅着嘴走了上去。施礼道:“苏前辈,小女子要来破这棋局了!”
苏星河呵呵笑道:“但破无妨!”
见到竟然是阿朱上前破这珍珑棋局,众玩家都是大奇。纷纷挤了上来,把这小小地棋局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从棋盒中取过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之上。
众人均是一声惊呼,只听得苏星河怒声斥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阿朱盈盈笑道:“前辈不必动怒!”
原来阿朱放这一子,果然是放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这大块白棋本来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他自己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见了,都不禁哈哈大笑,玄难摇头莞尔,范百龄虽在衰疲之余,也忍不住道:“那不是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