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唯诺诺,撒腿便跑。老大,我把黄药师弄到江苏来可不是为了你们啊!转眼已经跑出老远。
踏上传送阵,珍爱生命,远离蒙古兵。我还是往潼关方向而去。这一日艳阳和暖,南风熏人,树头早花新着,春意渐浓。只听得嗡嗡声响,一只大蜜蜂飞了过来。接着便停在一朵花上,采取花蜜,我见这只蜜蜂身作灰白,躯体也比常蜂大了一倍有余,心念一动。心中奇道:“这不就是小龙女的玉蜂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心念一动,原来是周伯通在此。呵呵一笑,怪也不去打了,任务也懒得去找了,忙展开轻身功夫,跟随在后。那蜜蜂飞行一会,遇有花树,又停留一会,如此飞飞停停,又多了两只蜜蜂。三只蜂追到傍晚。到了一处山谷,只见嫣红姹紫。满山锦绣。山坡下一列挂着七八个木制的蜂巢,那三只大蜂振翅飞去,投入蜂巢。
另一边山坡上盖着三间茅屋,屋前有两头小狐,转着骨溜溜的小眼睛向黄蓉等而望。忽听呀地一声,中间茅屋的柴扉推开,出来一人,苍髯童颜,正是老顽童周伯通。我不由大喜,叫道:“老顽童,我找你来拍洋画来啦!”
周伯通见是我,哈哈大笑,奔近迎上,叫道:“许多年不拍洋画,倒是手生了不少。”只跨出几步,突然满面通红,转身回转茅屋,拍的一声,关上了柴扉,我心中大奇,不知他是何用意。伸手拍门,叫道:“老顽童,白毛鬼,怎地我来找你玩,反躲将起来?”砰砰砰拍了几声。周伯通在门内叫道:“不开,不开!死也不开!”我嘿嘿笑道:“你不开门,我一把火将你的狗窝烧成了灰。”
忽听得左首茅屋柴扉打开,一人笑道:“荒山光降贵客,老衲恭迎。”却正是南帝一灯大师
我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大师请了,许久不见,不知身子好些了么?”
一灯呵呵笑道:“早已大好,功夫也是早已恢复,倒是居士宅心仁厚。叫老衲佩服不已,请入内喝茶。”
进了茅屋,一灯奉上清茶,我笑道:“却不知慈恩大师何在?”
一灯肃容道:“自从终南山一别,我和他在南湖隐居,近日来风声频传,说道蒙古大军久攻襄阳不下,发兵绕道南攻大理,以便回军迂回,还拔襄阳。慈恩见老衲心念故国,出去打探消息,途中和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相遇,二人激斗一日一夜,慈恩终于伤在他地手下。”
我早知原著中裘千仞重伤在金轮法王手中。想不到此时依然如此,不由皱眉道:“当年我师东邪黄药师打伤了这金轮法王,想不到十六年后这金轮法王又出来为恶!想必是功力更胜以前。”
一灯摇头不语,我知杨过与小龙女必然已经化解当年种种恩怨,便闭口不谈,只是说些江湖中的趣事,一灯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一灯、周伯通、瑛姑数十年前恩怨牵缠,仇恨难解,但时日既久,三人年纪均老,修为又进,同在这万花谷中隐居,养蜂种菜,莳花灌田,哪里还将往日的尴尬事放在心头?但周伯通蓦地见到我,不自禁地深感难以为情,因之闭门躲了起来。他虽在自己房中,却竖起了耳朵,倾听我和一灯谈话,只听我正在说着襄阳英雄大会中诸多热闹情事,待说到揭穿霍都诈死的紧要关头,我却把言语岔到了别处,再也忍耐不住,推门而出,到了一灯房中,问道:“那霍都后来怎样啊?给他逃走了没有?”
吃罢中饭,周伯通洋洋得意地对我炫耀道:“小兄弟,瞧见没有,这便是我跟小龙女学来的养蜂之术,了不起罢?”
我嘿嘿笑道:“这又如何?现在我学了你的空明拳。又有太极在身,最近又连续习得弹指神通、降龙十八掌、蛤蟆功三项绝技,上次你也都瞧见过了。对了,西毒欧阳锋后来又创了一项绝技,名唤灵蛇拳法,你可要试试?”
周伯通喜得抓耳挠腮,点头道:“你答应教我降龙十八掌的呢?”
我想起那次周伯通当白毛鬼,在风陵渡口果然是跟我对掌,最后要我教他降龙十八掌的事情,当下点头道:“那行,现在我就教你罢!”
那周伯通果然是天赋奇才,我只教了一遍,说了口诀,那周伯通果然一掌击出,将一颗大树生生击断,威力如斯,只喜得大叫,我也是惊叹了半晌,一灯在旁边瞧着,呵呵笑道:“伯通兄好武成性,若无对武学的悟性,如何能练得这般高明武功?”
我呵呵笑道:“老顽童,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天下除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外,还有一个家伙武功极为高明,你可知道是谁?”
周伯通沉吟道:“跟我师兄他们差不多?裘千仞么?不对,他死了。郭靖那傻小子么?他不见得打地过我,杨过那小子武功也是好的。兄弟,你是不是说杨过那小子?”
我摇头道:“是一个大和尚,唤作金轮法王。”
一灯微微错愕,却并没有阻止,我望了一灯一眼,笑道:“老顽童,他能够打伤裘千仞,乃是*的蒙古一项绝技,龙象般若功,这功夫练到十层,一拳击出,便有十龙十象的威力。”
老顽童果然是见猎心喜,笑道:“竟有这等功夫?老顽童倒很想见识一下,那大和尚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