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仙的逝去,对于杜萧等人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个老头在杜萧的心里他不仅是自己的师傅,更是自己的爷爷,但是往者已逝,他自己的道路还要走。
监狱中所死的犯人,大多挖个坑埋掉,这是皋陶之狱几百年来的传统,所以埋身于这片罪恶土地之下,没有百万也有十万,但是杜萧没有将刘半仙埋掉,而是选择夜里堆起一些干柴,他刘半仙火化了,因为他答应过刘半仙,自己一定要将他的骨灰带回观宇之中,一方面是报答他的授业之恩,同时以告慰的在天之灵。
从此杜萧的牢房中,便对了一坛骨灰,上到杜龙他们这些老一辈,下到肖天等人都来拜祭,虽然刘半仙生前不吸烟,但是他们还是要放上三只烟,算是对死者的一种尊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三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马上就要到了除夕这天,皋陶之狱的大门打开,开进了七、八辆军用大卡车和两台钩机,大卡车上边拉的不是人,而是一些十多米高的铁杉树,还有就是巨大的防雨防雪的盖布,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钢筋、铁丝、螺丝刀等等。
在所有犯人都搞不懂情况,皋陶兵团的的士兵,一个连下来了一大半,大约有七、八十多人,在这些兵哥哥和钩机的配合下,将之前那孤独却又在中心位置的小牢房推倒,于是在皋陶之狱中间,就出现了一个高有六间普通牢房,宽500米,长也是500米的大型帐篷,但是杜萧看着这个帐篷,丝毫不比用钢筋水泥建造成的让人放心,因为这些士兵没有一个偷工减料。
建成之后,最进门的最前边,挂着一块古香古色的棕色牌匾,四周雕刻着各种形态动作的小獬豸,虽说不大,但丝毫不影响它们身上所散发遏制罪犯之气,中间则是银钩铁画地写了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强者为尊。
闫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手搭在杜萧的肩膀,另外一手不停摩擦着他的大光头,是冷,也或是疑惑,“头儿,他们大这么大个帐篷干什么,马戏团表演啊?”
杜萧嘴角微微一扬,猛地散开了身子,幸好闫羽机灵,要不今天就去有人跌个狗吃屎,杜萧邪笑了一下说:“干你妹的,这么点都看不出来,这不是马戏团表演,而是擂台赛。
吴云自顾地拿出一支稣烟,现在这烟是吸掉一支少一支,到了明年十月才会有下一波犯人进入皋陶之狱,所以这外边的香烟是越来越少,过些日子说不定又该大树叶子卷烟了。
刚刚他吸了一口,肖天一把将烟夺了过来,歉意地抽着,但是嘴里冷冰冰地说道:“想吃独食?”然后丢给了杜萧,杜萧看也不看,就放在嘴里大吸了两口,此刻他在思考刘半仙几天前说的话,他是来招小弟的?
实在忍不住了,闫羽也不管杜萧是自己头儿,伸手就抢,杜萧正要给他,他接过香烟,苦着脸道:“头儿,你他玛的可真狠,都出水泡了!”说着他还不时地吹着手心的那个小泡,这是他刚抢杜萧烟留下的证据。
“头儿,你想什么呢?”小眼镜看着杜萧一副深思,扶了扶他的眼镜,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