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就非要那么直白吗?就不能说得委婉动听一点?!
什么红杏出墙,沾花惹草,多难听啊,说得她跟荡一妇似的!尼玛就是敞开天窗说亮话,她上过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数好吗?在这肮脏混乱的圈子里,哪个豪门的太太不比她活得滋润呐!她怎么就不像正常的女人了?!
“啪嗒。”点了一根烟。
苏瑾年走到床边坐下,曲起一条腿搭在床头,支肘抵在膝盖上,松松垮垮的睡袍没有系紧实,斜着挂在一边,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整个人笼罩在弥漫的白雾中,看起来有种堕落的颓废。
对于红杏出墙这种事,苏瑾年是没有罪恶感和负疚感的。
自从跟西门烈分手之后,她发现跟谁上床的心态都差不多,不一样的只是感官享受。
再加上她这个人非常的自私,玩过的东西,要么就一直捏在她手里,要么就彻底毁掉,分享什么的,她始终学不会。
如果哪一天她舍得放手了,那就是真的不要了农家妇的重生最新章节。
“大概……是因为我不爱他,”缓缓吐了一口眼圈,苏瑾年神情冷清,眸光冷漠,“所以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他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看到她这个样子,白述冉莫名的揪心,好像胸口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缓缓地收拢。
“不喜欢的话,分开不是更好吗?”
“不是不喜欢,是不爱。”苏瑾年纠正他。
“那你……爱谁?”
弹掉烟头,苏瑾年冷冷清清,艳丽的面容看起来非常的无情,一如她诡魅而凉薄的声色。
“我谁都不爱。”
我谁都不爱。
听到这几个字,白述冉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优越感,他以为在苏瑾年的眼里,他是不同的,但是现在听她如此坦白地宣布,他才知道,原来他跟苏家的那个上门女婿,一样的可怜。
门外,对于两人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安奚容表示灰常的蛋疼。
看着白述冉刹那间黯然的神情,室内的气氛都随之变得低落,安奚容摇摇头,继而换上明艳的神情巧笑嫣然地走了进去。
“老婆大人,夜宵做好了,要不要我端进来?”
“我出去吃!”苏瑾年站起身,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走过去一左一右挽着安奚容和白述冉的手臂,“阿述好像也没吃东西呢,你都烧了什么,别不够吃啊!”
“烧得确实不太多,不过喂两头猪的分量……足够了。”
“卧槽!你骂我是猪?!”苏瑾年佯怒,捏了一把安奚容的腰,疼得他嗷嗷叫了两声,还是觉得不解气,扭过头来摇了摇白述冉的手臂,“喂,阿述,他骂你是猪啊!”
“嗯。”
“――嗯?!”
白述冉终于扯了扯嘴角:“他连猪都不是。”
“哈哈……阿述你果然很毒舌!”
被两个人闹腾腾的一搅合,白述冉突然间觉得刚才的那阵失落太过小题大做了,他喜欢上的那个女人,本来就是这样狼心狗肺,不然……他也没有机会可以得到她。
看到白述冉缓过神来,安奚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刚才苏瑾年在房内说的那番话,是他必须经历的一道坎,诚然,当初是他把他拖下了水,但如果白述冉跨不过这道坎,他也不会再继续诱哄他。
看这结果,白述冉却是异常的好骗。
他大概还不清楚,接受苏瑾年这样的一个女人,还很有可能要接受她的那些情人――倘若他们不能将其一一除去的话!
这个问题,安奚容也考虑了很久,其间有过挣扎有过怨念,甚至有一段时间下决心不再去找苏瑾年,可压抑得越久,他对苏瑾年的执念就更深了一分,然后他大彻大悟……这辈子,他都被烙上了那个女人烙印,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她高兴,他便随意。
所以,人妻就是这样养成的吗……
挂了电话后的某正宫娘娘,也在婶婶地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苏瑾年身边那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奸夫们,正的可以铲尽吗?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们连根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