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微微抬眉,好奇地问道:“你要什么东西?”
“asc集团最贵的宝贝。”
“哈?”苏瑾年露出几许错愕的神情,不太明白他的意思,“asc哪来什么最贵的宝贝,难不成你要的是国缘宴酒么?”
这一段时间,苏瑾年为了国缘宴酒的事情费了不少心神,自然是把它排在了第一位,因为下意识联想到这个,无可厚非。
却不想,她这么一问,安奚容在那头就忍不住笑了,还带着些许鄙视的意味。
“真不知道你的真蠢还是装的,阿述好端端的要你的国缘宴酒做什么?asc集团最贵的,除了你这个董事长之外,还有什么是能叫阿述稀罕的?别的东西贵就贵了,总还有个价,可你……却是无价之宝呢……”
听到安奚容这样夸自己,苏瑾年禁不住老脸一红,又想到这原是白述冉的意思,安狐狸只是做了个转述,心底下即便更加荡漾了。
抬手点了点白述冉的鼻子,苏瑾年心情大好,难为他们两个能把马屁拍到点子上,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好吧,看在你们眼光不错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们一次,不过……先说好了,只此一次!”
说着,苏瑾年一把拽过安奚容递来的兔女郎装束,斜飘飘的朝两人抛了个媚眼。
“下次要再买这个,以后我就天天让你们穿这套!”
笑吟吟地看着苏瑾年捧着盒子走进更衣室,安奚容回眸同白述冉对了一眼,交换了对方眼中的兴奋和期待,只觉得腾的一下,全身在一瞬间燥热了起来,比误吞了强烈的春药还要叫人难耐。
很快,苏瑾年就换了衣服出来,仿佛是为了故意刺激他们俩似的,凤眼轻扫,嘴角上翘,以一种卖萌撒娇的姿态摆了个异常撩人的pose。
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吐出几个动人心弦的音节。
“啊……主人,请不要大意地吃掉我吧!”
一句话,一声雷。
天雷勾动地火,以燎原之势燃烧了房间内两只饿狼的所有感官。
这一夜,注定春宵苦短啊春宵苦短……
所以,虽然苏瑾年答应过千重樱,不会夜不归宿,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安白两只深山老狐狸,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将那只费尽心机才搞到手的“兔子”放走?
图样,图森破!
第二天,苏瑾年恍恍惚惚地从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中间爬起来,在慢慢回神之后,忍不住抬起头,四十五度望着天空,抒发了一阵蛋蛋的忧桑。
这种一直勇往直前地刷着下限的人森,真是让人难以启齿啊……
睁开眼就看到苏瑾年坐在床头抽烟,安奚容凑过去将她揽进怀里:“……不开心吗?”
“不是,”苏瑾年摇摇头,吐了一口眼圈,“我在想,如果放到古代,我大概……很有可能……会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女君……吧?”
听到这话,白述冉却是笑了。
“不用放到古代,你现在就挺荒淫无度的。”
闻言,苏瑾年大怒:“怎么是我荒淫了?明明是你们千方百计引诱我的!”
“可是,你没有抗拒……”白述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过河拆桥,一针见血,“还且还很享受。”
“享受个屁!”
苏瑾年坚决否认!
安奚容抬眉:“嗯哼?不享受么……?那昨天晚上,一直喊着‘我要’的女人是谁?”
“胡说!我喊的明明是‘不要’!”
“你确定?敢不敢打赌?!”
“这有什么好打赌的,你又没法证明谁输谁赢?”
“我当然有办法,昨晚的录音还在,要不要现在就确认一下?”
“……安奚容!你!这!个!变!态!”
看到苏瑾年浑身炸毛地跳下床暴走,白述冉点了一根烟,半眯着眼看向安奚容。
“你真的录了?”
“不是真的,怎么能瞒得过瑾年?”
“呵……”白述冉笑了一声,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了口,“给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