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洞内少有的宁静,仿佛所有人都已睡去,只有一个房间五人未眠。
房间很大,有五张床,洁白的床单上,五男或坐或卧,姿态不一,但是内心里想的都是一个事――怎么把路友儿占为己有。
南宫夜枫心里抽痛,仅仅几夜,友儿就如变了个人,他还记得当时她活泼机灵,但是那日在他身下,她却异常安静……甚至安静得不像友儿。怕是此事给她打击甚大,想到这,他长长叹了口气。
血天还是老姿势,坐在床上,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的面部表情。虽然十分恼怒那蠢货第一次为何没选择他,不过他对她还算是温柔,毕竟也是他第一次。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何师兄血月流连花间,女人滋味确实不错,尤其是这路友儿。
段修尧还在回味着友儿的娇美,心里微微发酸。
虽然老头子天天催着他娶妻生子,其实他一直觉得女人玩玩就行,很少有女人能一直留在他身边,所以他府中女人虽多,却多是歌女花魁,都是过客,她们带给他欢乐,他给她们钱,各得所需。
他一直以为自己没什么洁癖,别说这些花魁,就算是自己正妻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会介意。但是在这路友儿身上他算是栽了,当他终于把她抱在怀里,是多么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闭上双眼,深呼吸几次,努力将自己噎于哽喉浓浓的醋意咽下,他狠狠地看向那个可恶之人――宇文怒涛。
宇文怒涛看起来已经睡熟,其实只是闭目沉思。
军中自有军妓,也有游妓时常到营中走场,加之地方官员不断把貌美女儿塞给他,他不缺女人。但是此时他的脑海不停把路友儿那娇弱的姿态反复温习,他不明原因,却不舍打断。
蔡天鹤觉得自己是最痛苦的,当时五人被掳来,皆对魔女不屑,只有自己欣赏她是块美玉,本还暗暗自喜,但是此刻,他知道了,她的美、她的好,被他们所知道。
……那又何妨?他蔡天鹤想要的,即便是搏上性命也在所不惜,路友儿,她值!
五男各怀心思,室内安静异常,只能听到火把噼啪作响。
突然门外铁锁响了响,木门动了几动,而后推开,一个小身子偷偷钻进来。
五男刚开始以为是白衣魔女送饭,后来才想起晚饭已经吃过了,那所来之人……
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五男便全冲了过来。
“友儿”、“小宝贝”……
当然,那声突兀的“小宝贝”自然是段修尧喊的,换来四男杀人的目光。
路友儿把白嫩的食指放在嘴前,“嘘,小点声,我偷偷来的。”
宇文怒涛冲过来,给友儿一个熊抱,瞬时被众人分开,接下来受到的就是一顿群殴。
“……”路友儿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打闹,“你们别玩了,时间紧急,你们过来听我说……”路友儿在最低的声音限制下,尽量提高音量。
南宫夜枫停下,哭笑不得,“友儿,我们不是在玩……”
路友儿一跺脚,她冒着危险给他们偷解药,他们竟然这么不珍惜她的劳动果实,“你们打吧,我走了。”说着转身便走。
几人停下,跑过来拉着她不让走。
友儿真的生气了,这几日发生的事确实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是认死理的人。但是此刻他们的态度就真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想着,她便板下脸。
“你们以为事情过后,师姐们会放了你们?那就真是放虎归山了,放了你们,难道你们能放了魔教?就算我信,师姐们不会相信的。就算你们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一辈子在魔教做女人练功之物,这就是你们的追求?”友儿很生气,问题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