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楚情喘着粗气,眼睛紧张的在水艳脸上身上瞧了好几番,这才放下心来,怪啧道:“水艳儿,你骗我。”
水艳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和身体,“傻乖乖,不骗你还不得憋一晚上?”
楚情轻轻颦眉,“我哪那么笨……”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水艳又拽着领子扯下来,“要我。”
楚情身子一顿,再定睛看向水艳的脸,她已没有嘻笑的成分,红沱沱的脸庞,亮闪闪的眼眸,美如玉。楚情心一动,身体轻颤。
“还愣着。”水艳啧他一句,呼吸也急促了。说实话,自回宫以来,这事那事的,她还真没有要过楚情,这番心情好了,还真是想得紧。
而久未被水艳宠爱过的楚情,哪里经得了水艳这番言行的挑逗,全身抖簌着伸出一双手,焦渴的抚摸水艳玲珑诱人的身子。
水艳知他内心惶恐,不敢放肆,为了帮他打开心结,她不再等着他来服侍,环住他的脖颈,温柔不失激情地吻他……
楚情猛打一个激灵,下一刻,再也受不住……
*
水艳觉得她这一辈子没有过过这样滋润的小日子。
白天,连练功时脸上也隐隐荡漾着浅薄的微笑。
楚情与谦儿像是商量好了的,白天楚情绝不打扰水艳,只在晚上潜入寝宫,与水艳度过销魂的一夜;而谦儿则是尽了自己所有的温柔,白日里陪着水艳,关心倍至,形影不离,一到晚上便自动消失。二人非常有默契地配合着,像是太阳与月亮的轮流,将日光分配的井然有序。
当然,这当中最重要的掌控角色,还属水艳了。她深知,要处理好自家后院的琐事,那可是一门大学问,是微妙的学问,一不留神就可能造成乱子,虽然说她两位相公都各守其政,懂事乖巧,可是,她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于是乎,她暗暗在心底制定了规矩。
所以她不动声色的,接连让楚情伴床了四天。
为啥呢?汗,她需要解释一下,现在的她,虽然正值青春,可这娇弱的身子抵不了两位火气阳刚的相公啊,他们看似沉静文弱,可是内心如狼似虎,可怕着呢,若是让他们每日轮流伴床,只需休息一日他们便会饥肠辘辘,所以每隔一日的伴床还能放得过她?她不得日日受煎熬?
所以,嘿嘿,一连让一个服侍她四天,她前两天绝不含糊,但第三天、第四天就可以申请只睡觉不做事,也好让她的小身板零件完好无损。就算闷骚的谦儿馋嘴,大不了给他三天甜甜,总也能争取一天的休息日吧。
越想,水艳越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真是天才!
第四天的夕阳西下,晚霞依依不舍地在山头上徘徊,给整座山镶上了金色的光边,将秋日的森林打扮的贵气而庄重。
水艳收了功,对着窗口上射进来的几缕光,傻笑。
笑咩呢?
如果她这后半生,就这么稀里糊涂乐呵乐呵地过,她当真不在乎自己是什么身份,不在乎自己从哪里来,人嘛,眼睛长在前面就在往前看,总被身后的事牵着,早晚会摔跟头。
她很知足,真的,这一生,还求什么,两位相公如花似……哦好吧,玉树临风!又忠贞不渝,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啊,她不是雄心大志的人,只求个快活安乐。
如果,上天,认为她的劫难已经圆满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