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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带陈述进来的时候,沈略已经睡着了,似梦似醒地不时蹦出几句话,难受地翻着身子,冰袋早就歪斜在一边。
陈述是b城医术了得的专家,也是唐父的高中同学,跟唐家有多年交情。见唐颂让他诊的居然是个发烧的小女生后,嘴上虽没说什么,眼中的打趣却是明晃晃的。
“陈叔,您可别想歪了。”唐颂有点不自在,刚才一着急就给陈述打了电话,现在却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在老头子面前瞎侃。
“想什么?”他一改往日的严肃,难得促狭地问。
“得,您爱想就想吧,别跟老头子提就行了。”唐颂虽然在外面玩得嚣张,对家里的老头子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倒不是畏惧,而是惹火了老头,麻烦总少不了。
陈述笑笑,交代了几句打点滴的注意事项,末了,又问了句:“针头会拔吧?”
唐颂点点头,几乎是用赶得,把大佛送了出去。
临出门前,陈述忽然又回过身子,丢了句,“对喽,阿颂,眼光有进步啊。”
唐颂眼角抽了抽,赶紧甩上门。他走回床边定定地打量沈略,眼光进步?干扁的黄毛丫头而已,哪有他那些女友们美貌靓丽?!他怀疑自己是被眼屎糊住了才对她念念不忘。
气不过,他忽然轻轻捏了下她因发烧而倍显红润的脸蛋。她秀气的眉毛皱起,又开始呓语连连,紧跟着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唐颂怔住了,扶额讨饶:“好了我错了我错了,甭哭了行吗?”刚才陈叔还说她脱水呢,榨干了似的哭,能不脱水吗?
她似乎又说了什么,他凑近问道:“什么?”
“呜呜,他们……他们说我被人包养……50块钱一夜……包月……”梦中的她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
唐颂断断续续地听明白喽,居然笑了,“他们有那福气吗?等着,我去拆了他们!什么包月,真不识货,要我包就包一辈子!”
床上的女孩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梦魇般开始挥手乱扑腾,“不要……滚开……”
唐颂脸黑了,恨恨地咬上她的嘴唇,要不是她没抵抗,证明确实还在睡梦中,他真以为她存心气他!
门铃这时又响了,他有些意外,拉开房门懒懒地朝客厅走去。
------题外话------
噗~在别人说梦话的时候套话最好玩了,某池乐此不疲,大家也可以试试,嘘~千万别把那人吓醒了啊,切记切记!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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