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马玩就要杯具,西凉军阵中又是一员持刀大将飞奔而出,同时嘴里大声喝道:“梁兴在此,休要伤某家弟兄!”
“我勒个去!”眼见梁兴只是说了一句“充满正气”的话语便要上前相助马玩,这边的曹性却已闪电般地将银河万石弓握在了手中:“哼,说一句不要脸的话就想以二敌一?你们也未免太不把哥给放在眼里了。”
由于梁兴自然不断冲向场中的关系,因此曹性只需要稍稍出阵,手中的银河万石弓便已可轻易地瞄准了对方的所在之处;不需要使出什么绝招,曹性觉得对付梁兴这种垃圾武将,一枝利箭便已足矣。
本来想要去救人的梁兴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撕裂虚空的利箭便已如电光火石般地插进了他的小腹之中,随即鲜血和痛楚便已在同一时间涌了出来!
“本善,你方才所射出的箭……”关羽并不关心梁兴的死活,反倒是饶有兴致地问起曹性刚才发出的奇怪箭枝来。
“呵呵,此乃性特制的纯铁破甲锥箭,非有大力气者不能使用。”自从在徐州得到了银河万石弓这把神兵利器之后,曹性便索性将普通的纯铁箭改造成破甲锥箭的样式;如此一来虽然箭枝会稍稍加重,但以曹性的力气来说却是刚好。
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让梁兴根本就无法说出任何的话,身体在坐骑上无力地虚晃了几下,随即便已在身后一众西凉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轰然倒了下去!
“梁兄!!”眼见出来救援的居然比自己死得还快,正在拼死抵挡的马玩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叫;只是如此一来,他的注意力就不免分散了一些。
正所谓高手过招,生死往往就在一瞬之间;就在马玩为梁兴之死而感到伤神之际,原本就占据上风的潘璋忽然将手中腾龙刀用力挥舞了起来,硕大的刀身直接化作一条翱翔在天际的巨龙,随即便朝着马玩张开了它的利爪!
“唔!”原本就已手忙脚乱的马玩再加上方才的失神,手中的长刀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便已被腾龙刀给磕飞了出去;紧接着潘璋手腕轻转,如同巨龙张牙舞爪一般的腾龙刀便已将马玩拦腰斩了下马!
“喝!”就在马玩落马的那一刻,刘备军一方顿时发出犹如雷鸣般地欢呼之声;反观西凉军一方则人人脸露惊惧之色,仿佛刚才取了性命的就是自己一样。
“曹性,使出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难道就不怕世人耻笑吗?!”并非是韩遂的反应太慢,而是曹性的出手实在太快了;因此当梁兴身后片刻之后,这位西凉军的主帅方才醒悟了过来。
“我靠,你还有理了?”曹性毫不犹豫地大声反驳道:“两军斗将本就应该以一对一公平决胜,若非方才那梁兴方才不自量力想要出来搅局,本将还没那闲工夫出手呢!”
稍稍停顿了一下,曹性随即冷笑道:“再者,方才本将放箭时明明就是正面迎上,又何来卑鄙无耻一说?难不成西凉军旦逢技不如人便要出口污蔑?如此说来尔等倒真的是无耻之徒!”
说到斗嘴,只怕十个韩遂也比不过后世而来的曹性;眼见对方如此气焰嚣张,当下韩遂倒是不由得在眼里掠过一丝浓浓的杀机。
“主公,就让末将前去砍下那曹性的头颅吧!”就在此时,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阎行再度开口请道。
“不行,如今敌将士气正旺,是非再战之机。”虽然心里头气得要命,但韩遂却不是一个毫无眼力的傻瓜:方才那一箭连正面冲上的梁兴都无法防备,可见曹性的箭术当真是十分可怕;纵使阎行的武艺比梁兴要高,但难保不会着了对方的道。因此纵使韩遂怒在心头,但却依旧不让阎行上前挑战曹性。
“叔父,侄儿愿请战前去拿下敌将!”就在韩遂低声把身边的阎行止住之际,一把从另一边响起的声音却让他不由得扭头看去:只见一员浑身白袍银甲的青年武将,正一脸期待地看向了他。
眼见此人请战,刚刚阻止阎行出战的韩遂顿时便露出了喜色:“孟起若是愿往,想来定可大获全胜!”那青年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马腾长子,历史上的五虎上将之一,今年方才二十岁出头的马超!
“孟起,那刘备军之将绝非易于之辈,切记要小心应付啊!”虽然没有听到韩遂喝止阎行的话语,但马腾也看到了潘璋和曹性的出色武艺,因此纵使没有阻拦马超前去挑战,当下还是不免叮嘱了几句。
“父亲安心,孩儿去也!”浑身白袍银甲的马超此时就像是一团被狂风吹起的白云一般,胯下的白色坐骑更是让主人更添几分威风凛凛的气息;还没等潘璋和曹性退回阵中,已然来到场中的马超顿时大声喝道:
“西凉马孟起在此,银河射手曹性可敢上前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