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洛倾城上了车,赫尔曼的手才刚触上门,想要去关,它就已经吭哧吭哧的爬了上来,根本不用谁叫,很是自觉的跳上了车座……
听着它喉间的乌拉声,洛倾城立刻就坐直了身子,伸手想要去抱抱它,而它,两只漆黑的眼睛也绽放着亮光,不停的摇着小尾巴,很开心的要往她的身边蹭去,然,下一瞬,对面就射来了一道凌厉的芒。
“呜呜”了两声,小狗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一会看一眼赫尔曼,一会又看着洛倾城,尾巴讨好性的摇晃着,很想要蹭过去与女主人亲热一番,只奈何,有点不敢。
唇角淡淡的勾起,赫尔曼伸出了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以示安抚,随即,将长指一抬,指向了车座右侧的角落,他一句话都没有,端的却是寻常训练下属的严厉姿态。
迈着四只小短腿,耷拉着耳朵,很不甘心又很委屈的走到了车座右侧的角落里,把自己圈成了一个小球,小狗乖乖的趟了下来,中途,还时不时掀眸,用着很哀怨的眼神瞅向了赫尔曼,仿若在责怪他,为什么不让它亲近女主人!
彻底缓过了神,洛倾城也清醒了过来,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赫尔曼,她娇声嗔道:“你干嘛不让我抱它?!”
千万别说他在跟一只小狗争风吃醋!!
“你身上有伤口,它是流浪狗,细菌太多,容易感染。”
将洛倾城身上的大衣裹紧了些,赫尔曼紧紧拥着她,一路上,他时不时的亲吻着她,话,却很少,也不追究她的绝情话语,倒是洛倾城,在他的低声询问下,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描述了遍。
原来,将她掳走的,是希尔斯加的佣仆,趁乱将她绑到了酒窖,他就离开了。想来,应该就是担心深夜会惊动他人,这才想着先将她藏起来,清晨才通知的露西。
希尔斯加的住所,晚上守卫也算是森严,露西进不来,直到清晨,天刚蒙蒙亮,宅子里一团乱的时候,她才趁机混了进来。
幸亏露西是清晨才出现的,否则,洛倾城想,自己恐怕早就会被她折磨至没命的!
“以后不许离开我!”
听完,只霸道一句,赫尔曼便不再言语,只是眷恋不已的在她脸上亲吻着,或许,他还深陷在差一点失去了她的恐慌只中吧,又或许,他是在酝酿些什么?
“嗯……”
轻应着,阖着双眼,乖乖的窝在赫尔曼的怀中,贪婪的汲取着他的男人味,洛倾城极为柔顺,丝毫都没有了昨天的抗拒,也再没有任何执着于要他说爱的念头。
经历了方才,她早已经懂得了他的心,她想,即使他一辈子都不说,她也不会在意了,只要他爱她,对她好就好。对尔城微。
人生在世,有一个人愿在最危险的时候把命交给你;有一个人愿牵你的手再也不放开;有一个人愿忽视你所有的过错,只霸道的要你和他在一起;有一个人愿温柔的吻去你的泪珠;有一个愿把你当做他一生幸福的来源,这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还有什么是要再苛求的呢?
回了家,赫尔曼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直奔卧室,而是抱着洛倾城,来到了,枪房。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枪房紧闭着的门,犹如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里面盈满了惊诧,仰视着赫尔曼,洛倾城很是不解,偏偏他就是不说话!
“赫尔曼……”
紧紧抱着赫尔曼的脖子,洛倾城撒娇一般的唤着他的名,声音很软,带着一股娇憨,心尖一软,赫尔曼连骨头都要酥了。
“恩?”
刃唇微挑,他低低沉沉的应着,步伐却不停,他抬脚踢开门,随即又踹上,带着她走了进去。
“我想洗澡。”
红唇微微嘟起,洛倾城小声的哼哧着,她浑身都被泼了酒,现在身上好黏啊,好想洗澡!
“一会洗。”
至于现在,先干正事才最要紧!
低烧,头疼的厉害,今天就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