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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广阔的空间,整个顶楼,全是一片金灿灿的,对眼球的冲击那是太猛烈了。
人民大会堂我去过,但是可以肯定,沒有这个档次,,金色花岗岩的地板,金色波纹板的墙壁,金色闪晶玻璃的柱子,金色天顶,金色的灯光,整个空间,富丽堂皇,美仑美奂。
真的是黄金年代,沒有任何误差。
装饰其实都不算什么?无非有点特色罢了,我们的震撼感关键是來源于这个场所的服务档次。
嗯,从事实上來看,我们还傻不拉叽地站在门口,并沒有接受服务,应该严重缺乏对这个金代的了解,,但是不然,因为该场所提供的服务档次我们一眼就看见了。
发呆中。
燕瘦环肥,莺莺语语,眼前一片波涛汹涌,小白兔满地乱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蓝萱看着我,嘴张得很大,完全丧失了一个淑女的正统仪容,而且她的脸很红。
一个年轻小伙过來了,手里端着杯红酒,身后还带着两个黑衣人:“沈书记是吗?”他微笑着说:“等你好久了,鄙人楚正!”他向我伸出手來。
我们都沒说话,也沒动作,蓝萱用手指了指场子里边,怔怔地看着那小伙,意示征询。
“哦,沒问題吧!”楚正朝身旁环顾一眼,无所谓地说:“无上装俱乐部嘛,国外很流行的!”
“啊!呵呵,!”我终于回过神來:“为什么不搞天体营,穿得再少一点,玩得再爽一点,是不是更妙!”
楚正淡淡一笑:“这种事情,个人看法,太放开了,反而不好,,距离产生美嘛!”他手里的酒杯朝我扬了扬:“不过沈书记很有幽默感,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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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正的带领下,我们从涛天的波浪里穿过,我目不斜视,因为蓝萱在旁边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不转睛,并且她把食指和中指伸出來,做了个剪刀的形状,在我眼前不停重复咔嚓的动作。
然后走到大厅中间,大家在一个金色的台子旁分宾主位置坐了,周围一圈mm立马跪下身子,向各人呈上手里的托盘,盘子里是擦手用的毛巾。
“可以吸烟吗?”我摸了摸鼻子,,别说,这样的场合下,我还真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够,有点小白感。
“请便!”楚正依然微笑,朝我耸了耸肩,样子很潇洒:“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烟才叨到嘴唇边,马上又有mm在我面前跪下來,低着头,上火。
一口烟吸呛了,我咳嗽两声,,说实话,我是真沒弄懂,这位跪着的mm是如何做到不抬头都能点烟的,头顶上长眼睛了。
太他妈神奇了。
对于这个神奇的场子,小白的绝对不止我一个,现在连蓝萱也忍不住好奇,放松了对我的监管,我们几个人四下张望,算是跟蓝美眉來前说的一样,颇长了把见识。
这里地方确实够大,给人一种宏伟的感觉,但是除了无数无上装美女之外,客人倒不见多少,另外还有两三席,都在大厅中央,跟我们遥遥相对。
“嗯,那边几位,沈书记都熟吗?要不要介绍一下!”楚正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看着杯子里的红酒,又淡淡地开了腔:“那位是陈导,跟广电的两位老总,下來海选的,!”
哦,认出來了,大胡子导演,世界有名的那个。
“还有这边的齐少,齐副书记的公子,!”
“够了够了!”我打断他的话:“说正事吧!!”
“说什么正事!”蓝萱一脸郁闷地打了个岔:“这地方,是谈事情的地儿吗?有这么乱來的吗?”
“哦,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误会!”楚正不动声色地说:“事实上,到这里來的客人们,素质都很高,沒有你想象的那种乱來行为!”
“这是高尚的场合,客人们的身份也都是高贵的!”他说:“让他们象上帝一样接受服务,就是这个俱乐部的宗旨!”
我看了看那些人的表情,确实跟我们不太一样,大家都表现得很安祥,很矜持,很贵族,沒见谁跟个企鹅似的东张西望,有人不经意地投射到我们这台的目光,还略略带了点谴责之意,显然认为我们这样大惊小怪,严重缺乏素养,缺少见识,他们应当是在含蓄地表示不满。
是啊!能够有幸出现在黄金时代的,应该都是俗称的社会精英、贵族阶层吧!那些乱來的行径,即使要干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下,金代带给客人们的享受,是精神上的心灵上的,比如说面对无上装美女,大家的感受肯定已经超越俗不可耐的**层次,上升了一个高度,,让我们象上帝一样活着,蔑视脚下的芸芸众生,美女,到了这里,就跟泥巴一样,跪着吧!
事实上可以说这种气氛的营造,是很能给人成就感的,,男人都喜欢征服女人,但是谁能同时让上百个美女跪倒在脚下,俯首帖耳,唯唯诺诺,我想除了yy之外,只有在这里才能够做到。
嗯,对于女人來说,贵族感的享受程度也是一样的,,我看蓝萱的心理应该慢慢适应过來,现在已经进入状态,,脚下一群低头跪着的半裸美女烘托着她,就象众星伴月,蓝美眉傲视群雌,翩然独立,卓尔不群,样子确实高贵,象个真正的公主。
“呃,,这边的公安,不管吗?”魏局突然发了一问,他的表情惊惶失措,有够老土,显然这位老警察,脑筋短路,一时半会还进入不了贵族状态。
楚正摇摇头,似乎很难置信为什么会有这种无聊问題的出现:“这不是什么营业场所,不对外开放,一个私人会所而已!”然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朝我们亮亮:“当然,作为联谊的会员,大家象征性地缴点会费就行!”
“这张卡是朋友的!”楚正手指一弹,一位mm膝行上前,他把卡片放在mm高举的托盘里:“如果沈书记喜欢这里的气氛,拿去玩好了!”
mm把卡捧到我面前,我随手拿起來看了看:“不便宜吧!”我说。
“一年五十万的会费!”楚正抿了一口手里的酒,很随意地告诉我。
“呵呵,你这不是寒碜我吗?”我笑:“用不起啊!一年收入才十万块,我怎么玩!”
“嗯,呵呵,了解!”楚正瞟我一眼,目光有点尖锐感:“以前也有人跟沈书记说话内容差不多!”他说:“但是事实上,他非常富有!”
“不过那位领导最后还是接受了!”他很直接地说:“这个卡不能转让,但是俱乐部可以回收,如果一定要用金钱來衡量价值的话,五百万,,但是从事实上來说,钱是买不到它的!”
“嗯,呵呵,谢谢你的介绍!”我把卡扔了回去:“这是你朋友的东西,还这么贵,收了吧我叫掠人之美,而且我这人土得很,不知道怎么玩,也玩不起!”我说:“还有,,你不觉得这种地方來得太多,能看不能吃,容易让男人阳萎不举吗?”
我的声音很高,肆无忌惮,沒有掩饰,左右几桌客人目光扫视过來,冷冰冰的,我知道,在他们的感觉里,我就是个沒文化沒素养的流氓无赖,而且农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