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当然是陆小媛,无可厚非,沒有争议。
除了蓝美眉,,她态度激烈地表示反对。
“不行,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又都不是好人,!”站在我的车旁,看着陆小媛拿着药水器械什么往行李箱里放,蓝萱一脸的郁闷:“谁知道你们会干什么坏事,不会到床上去打针输液吧!”
“呵呵,看你说的!”我觉得她想象力不错,打针输液这比喻挺有幽默感:“就算我们要干点什么?那也不关你的事吧!”我笑着说:“我们都是成年人,又沒结婚,干什么算是干坏事呢?”
蓝萱的秀眉竖了起來,看上去好象要发脾气。
“嘘,,小心让医院领导听到!”我又说:“再说了,如果要干点什么的话,过去四年我早就干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小蓝你说对吧!”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说法似乎让蓝萱气小了点,她慢慢悠悠地说:“如果希望我不怀疑你的话,那就让我也一块去,相信在我的监督之下,你那自觉性会保持得很高!”
“切,那你继续怀疑吧!”我一挥手:“我沒打算玩双飞,吃不消!”
在我们的玩笑声里,陆小媛护士长一脸安详地收拾东西,美眉的神情平静如水,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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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和苑一号楼,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厨师老张弄好饭菜,几个人一块吃过,我又继续挂上点滴,然后我让卞秘书拿來一叠文件报告,给我靠在躺椅上慢慢翻阅。
陆小媛在我身边站得笔直,打招呼让她坐下也沒个回应,不管吃饭还是帮我打针,她都一直不说话,而且她又把口罩戴回去了,只露出灵秀的大眼睛,淡淡地看着我,静若清水,古井无波。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象回到了西山疗养院的高干楼里,我坐在书房里看资料,她静静地站在身旁看着我,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不止不休。
于是,这样的感觉让我,,睏了。
又看了两页文件后,我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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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工厂出品,第,,第多少集了,不记得了。
这个世界,还有梦吗?我也不知道。
沒有风雨,也沒有大雪,更沒有电闪雷鸣,天地四合。
在不明环境的黑暗中,我搂着一个女子,我们正在办那种事情。
然后,我感觉很害怕,因为看见了女子的脸。
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让我怕了,而是因为,很陌生。
是的,非常陌生的一张脸庞,我从來沒有见过的,这让我非常害怕,,为什么?在梦里会遇到一个如此陌生的女人,这不正常啊!
于是我决定醒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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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挂钟还在滴滴答答地走,永无止歇。
醒來的时候,我是张大嘴巴的,嘴角哈喇子挂得老长,低头再一瞧,口水已经在胸前流成一片,t恤都弄湿了,我赶紧抬手擦拭一下,又尴尬地转脸四顾,想看看有沒有人注意我这丑态的,所幸的是,二楼小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卞秘书大概回楼下卧室睡觉去了,陆小媛,,我一抬手,才发现液体已经挂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帮我摘下了针头,应该现在也回医院了吧!
嗯,这个女孩,有点意思,我想。
然后我就洗了个澡。
然后我就跟往常一样,光着膀子,披着浴巾,打着赤脚上了露台。
一号楼所处的通和苑位于市区中心繁华地段,座落在一个小山包上,是整个长川城区地理位置最高点,俯瞰全城,纵览大局,视野之中沒有丝毫阻碍,极其开阔,这也是历代长川主政者的保留格局,,任何一次城市规划,都必须考虑到通和苑的视线角度,无论什么建筑项目,其高度或者位置绝不允许阻挡城市管理者们的目光,从这个意义上來讲,通和苑是一个绝版的地理及其心理高度,或者说,是一个政治的高度,权力的高度,,只能供人膜拜,绝无复制可能,谁他妈再有钱也不行。
而一号楼,就是通和苑里最牛b的楼宇,,整个城市,此点最高,绝无疑问。
现在,站在城市最高的露台边,眼望星光璀璨的夜空,迎着深夜的凉风,看着满城的灯火,我张开双臂,长长地出口气,又深深地吸口气,心里觉得很舒服,非常享受,有凌风而起、飘飘欲仙的感觉。
是的,这种感觉,其实是权柄在手,随心所欲的快乐,我想这样的快感,在我以前,处在这个位置的所有前辈们都存在,这也是无数人毕生追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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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高举双臂,仰脸望天,在思想里充分探索快感和位置的关系问題时,意外发生了。
有人突然从后边抱住我,,滚烫的身体,凸凹的曲线,给我的感觉,绝对是个女人,而且是极具弹性和压力的极品身体。
猛然转脸一看,就瞧见陆小媛清丽的脸庞,痴狂的眼神,还有深情的泪水。
“我想你,我真的,沒有办法,!”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很压抑,很悲伤,表情也非常无助,她紧紧拥着我,手扣在我小腹那个位置,好象要挤入我的身体,而且她的指尖一遍一遍地抚摸我小腹上那道疤痕:“对不起,首长,!”她又猛烈地哭泣起來,脸贴到我的背上,泪如雨下。
这么意外的一家伙,沒有丝毫预兆,搞得我当场晕眩,当然,晕眩主要來自陆小媛身体带给我的感觉,,温度太高,抱得紧,她的身子好象马上要融化在我身上。
“小陆,呃,小媛,!”我结结巴巴地说:“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