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琴在滚出房子之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沈宜修,真没想到――人长得这么斯文,那个――呵呵呵……”她望着我的小dd,发出几声让我毛骨悚然的浪笑后,终于消失不见。
我目瞪口呆,躺在床上审视自己受辱的心灵和躯体,开始重新思索色狼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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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响了,是苏静美。
她的语气很严厉,“为什么还没去县里?”
我喃喃地说:“刚起来,正准备出发呢。”我可不敢跟她忽悠早餐牛奶什么的,我怕她,真的。
“我刚从省里回。”苏静美声音稍微和缓了一点,“昨天没催你,你就应该去报到了,得自己去,我不可能送你。”
“知道了。”我老老实实地答应。一边把电话夹在肩膀上,开始穿裤子。
“还有,有人找你了?”苏静美又问。“是那案子的事?”
我大惊失色,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地上。“你……知道啦?”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我欲哭无泪,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这秋叶的脾气一发作,我可立马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有人通知我了,说你们这案子正在争取庭外和解,让我把这事放一放。”苏静美语气还好,估计**还没有败露。“谁找你?你怎么说的?”她又问。
我心里宽松下来,又有了一点内疚,不过,好象只有一点点。“一个不认识的人,给了我张卡,说上面有50万块钱,让我拿了别再多事,我没答应。”我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除了第一句,其他都是真话。“不过,也没不答应。”我又补充,可不能让她说我自作主张乱弹琴。
苏静美没说话,好象思考了一下。“你做得对,先不表态,看看事情怎么发展。市里的媒体,我会喊停。”她解释说,“现在舆论已经扩散出去,我们不需要再安排宣传了。给那边一个和解的态度,你的压力会小点。至于外边怎么闹,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我说:“我懂,这叫借刀杀人对吧?”
苏静美笑了,“差不多吧,反正你也没打算跟他们往死里干,给他们个台阶下,就没人来逼你了。”
“呵呵就是。”我心虚地陪笑,不敢再说――好象刚刚就有人来逼过我,而且还跟我往死里干过好几回。
“就这样吧,只要条件合适,可以息事宁人。”苏静美根本不知道我脑袋里的肮脏想法,她最后给这个事情定了调子。“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书的原作者,对方也愿意赔偿,形式上的输赢可以不去计较。”
“那是那是。”我点头哈腰地答应,一颗心才算真正放进了肚子里。我还真怕苏静美改变主意,让我坚持力挺,那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红颜祸水这句话那是一点都不假的,林曼琴今天这么一来,就算把我这个英雄彻底给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