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我听说,你准备跟叶家老二结婚了?”拓跋正声音无比和蔼地问道。
“还没定呢,我们准备等九哥和钟毓姐结完再说。”拓跋圣灵羞涩地说道。
拓跋正微笑着说道:“这种事,早定下来早好。这样吧,今天让你大哥跟着你去叶家,商量商量这事,把日子早点定下来。年前最好,明年是寡妇年,不适合办事了。”
拓跋圣灵的小脸瞬间就红成了个苹果:“爷爷,我们还没到年龄呢……”
拓跋正不以为然地说道:“像咱们这种人家,仪式比证重要。好了,快去吧。圣哲,去的时候,去书房挑几件像样的东西,不能让人说咱们不懂礼数。”
“明白了。”拓跋圣哲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能够保住拓跋家的都只有那个他曾经根本瞧不上的叶初九了。
千里送鹅毛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拓跋这种家族身上,在他们身上能发生的,只有落井下石。这一点,从安静了一天的电话就可以看出来。
拓跋圣哲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将乾隆帝的玉扳指、张大千的画、明朝供春的紫砂壶还有那尊半人高的翡翠观音装进了车里。
他装的这些东西,几乎已经是拓跋家全部家底,但是整个拓跋家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心疼,反倒是有些担心,生怕叶家人会不喜欢。
叶初九的右脚刚刚踏出车门,拓跋圣哲的车子就出现在了胡同里。
“初九哥!”
“嗯?”
一看到拓跋圣哲亲自开车拉着拓跋圣灵来这里时,叶初九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初九哥,惊林呢?我怎么打他电话关机了呢?我爸还说让他教着打拳呢!初九哥,惊林不会见异思迁了吧?你可得管管他,不能让他这么欺负我!”拓跋圣灵一下车,就十分亲昵地搂着叶初九的胳膊撒起了娇。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摸了摸拓跋圣灵的小脑袋:“傻丫头,整个京城,除了你之外,还有能让惊林看上眼的女人吗?就连你嫂子,他都才打个八十分!”
“是吗?那我回头可得好好问问惊林,为什么只给我打八十分!”沈钟毓的声音传进耳中的时候,叶初九那小脸登时就由红变青、由青又变红。
沈钟毓鄙着叶初九裤腿上了的奶渍说道:“怎么,这么大人了,喝奶还漏?”
“呃……这是个误会,我回头再跟你解释。丫头,你怎么来了?”叶初九连忙转移话题,这个事儿,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主要是这玩意怎么解释也没法让人相信啊!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拓跋圣哲,一听到这个问题连忙凑了过来,脸色有些尴尬地说道:“初九,钟毓,是这样的,家里人想让我过来跟几位老人问个好,顺便想找个时间大家一起吃顿饭,把圣灵和惊林的事情定下来。”
“怎么,你们拓跋家没人了啊?这么大的事儿,让你个孩子过来!”叶初九没好气地说道。
拓跋圣哲不慌不忙地笑道:“家里的老人这不是都拉不下那个脸来嘛,就派我这个脸皮最厚的来了。”
叶初九悻悻地说道:“嗯,脸皮是够厚的,跟我有一拼了。成了,既然来了就进屋吧!”
“家里人还让我捎来了几件小玩意!还得你帮忙拿下来!”拓跋圣哲指了指后备箱。
“哦……铁獒,哑巴,帮忙!”叶初九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铁獒和哑巴两人第一时间就跑到了车旁。
拓跋圣哲无奈地笑了笑,本来还想借着这些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说点什么,现在倒好,人家直接不给自己机会。
当铁獒将那尊一米多高的翡翠观音抱出车厢的时候,叶初九登时就傻眼了。
紧接着,哑巴又拿着两个红木盒子跑了过来。而那副画,则是由拓跋圣哲亲自拿了出来。
当这四样玩意一一在龙家大院拆开的时候,别说是沈钟毓和龙伯渊了,就连苏丝亚当斯都是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人来就行了,干嘛还捎这么多东西。那啥,你们俩快把它们搬屋里边去,进屋说吧!”叶初九一看老人的脸色,就知道这些玩意不善,二话不说就在老人们开口之前吩咐着铁獒和哑马把东西拿到了屋里边。
他这种小人行径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拓跋圣哲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来就已经够不像话的了,要是再空着手,那就更不像话了。”
“嗡……”拓跋圣哲正说着话呢,手机就响了起来,尴尬地拿着手机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拓跋圣哲就脸色深沉地走了进来。
他刚一进门,沈钟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沈钟毓接完电话之后,脸色不比拓跋圣哲好看多少。
“怎么了?”叶初九好奇地问道。
沈钟毓面无表情地说道:“杭景天来京城了,说是要请你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吃顿饭。”
叶初九没好气地说道:“他算个蛋啊,请我吃饭!”
“也给我打了,还点名说了你也会去。”拓跋圣哲苦笑着摇了摇手机。
“哦……懂了。钟毓,他是说让我叫上朋友一起吃是吧?”叶初九瞬间就明白了这杭景天里边是玩的什么把戏。要么借着叶初九再踩一下拓跋圣哲,要么是要借着叶初九逼着拓跋圣哲狗急跳墙。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典型要拿叶初九当枪使。
沈钟毓轻轻点了点头:“嗯,说了,袁菲来的电话,说杭景天知道你朋友多,他很欢迎你叫上他们一起吃顿饭,大家都认识认识!”
“是吗?好啊,他既然这么大方,那咱们也不能不给面子不是!次奥,吃不死他,老子就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