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萎靡的小东西,仇雪并不陌生。仇雪也知道,这个小家伙并不像看上去那般不中用,要是调起皮来,足以塞满她整个嘴巴。
“想什么呢!”脑海中一回想起在坟场里的那一幕,仇雪连忙就在心中呵斥住了自己。
这是她第二次看,也是第二次碰,不像第一次那般恶心和厌恶,当然了也没有什么高兴。内疚和心疼,占据了她大部分内心。如果不是她,眼前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也不会受尽折磨。
“它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坏了?以后不能用了怎么办?”当仇雪发现自己用药棉擦它都没有反应的时候,不由就有些紧张起来。
“仇姐,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啊?老鬼,快帮忙看看,我这是不是坏了!”仇雪这边还在担心着呢,那边叶初九就因为二弟彻底失去感觉而惊叫起来。
刑天连忙上前,用双氧水给他那锋利的指甲消了消毒后,便是将其刺向了叶初九的水笼头。
灼热的感觉登时涌遍全身,叶初九禁不住地骂了起来:“我次奥,让你检查,你捅它干嘛!”
“没事,就是刚刚被消毒水给杀麻了。”刑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了这话,刚刚被刑天捅得那一下,叶初九完全就大方的忘掉了。
如释重负的不光是叶初九,还有仇雪。仇雪暗暗松了口气,万一叶初九的二弟真废了的话,那她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办法睡好觉了。
“我睡不睡觉跟它有什么关系?”仇雪再一次的否定了心中的第一想法。
尽管有些麻木,但是叶初九还是被仇雪那温柔、细腻的手法弄得心里边有些小痒痒,特别是当她小心翼翼地帮叶初九上药的时,叶初九的肾上腺素更是差点爆表。
为了避免发生什么尴尬事件,叶初九连看看向了刑天:“老鬼,你跟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像张杭说的那样吗?”
叶初九的问题,问的刑天有些不太自然,他一声不吭地坐到了椅子上,沉默了半天才缓声说道:“虽然事情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但是我用你父亲做实验和利用你母亲诱捕他的事却是事实。”
“啊……”
刑天的话音刚落,叶初九就被那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弄得痛吼起来。
“叫什么叫,我又没使劲!”仇雪冷冷地给了叶初九一句,但是这手上却是有些慌乱的帮叶初九轻轻抹着被她捏疼的地方。
被仇雪这么一摸老二的头,叶初九更疼了,这次不是捏的疼,而是涨的线疼。他赶紧继续看向刑天来转移视线:“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