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们,小弟刚才坐在那边时隐约听说你们要去北疆,带小弟一同前往如何?”苏灿走过去搭在那虬须大汉肩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嗯?”那三个人愣了一愣,同时抬起头,继而用一种很警惕的眼光看着苏灿,尤其是那普通小伙手已经不自觉的搭在放在桌沿的剑上。
“额……”苏灿看他们这般阵仗,苦笑了一声,“我说大哥,我又没有恶意,犯得着这样提防吗?我只是对于美酒有着嗜好,这不,听到你们说北疆出了一个古代酒窖,我这酒瘾上来了,又不认识去北疆的路,只好来问你们了。”
可他这话一出口,却并没有让那三人放松警惕,反而更加以一种“你骗谁呢”的眼光看着苏灿。
饶是苏灿脸皮厚,也抵不住这没有因由的提防。
“喂,掌柜的,这几个碎银子就算结账了,二弟,三弟我们走!”那虬须大汉飞快地掏出几个碎银子,拍在木桌上,然后连忙拉着二弟,三弟走了。
额,苏灿看这状况,傻眼了,不是吧,我啥也没说啥也没做,咋就跑了呢?我又这么讨人厌吗?
“砰!”正在他思索间,这酒馆的门突然间爆裂,三道青衫人影从门外飞了进来,好不狼狈,苏灿瞥了一眼,不就是刚才视他如虎,避之不及的三兄弟吗,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后悔了,知道自己对他们没恶意,是好人了吗?
可惜,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哼,你们这三个狗东西让我找得好苦啊!怎么,拿了我的妖核就想一点也不留下地一走了之吗?”破碎不堪的门槛处,一只金黄色,刻满灵兽图案,说不出的嚣张的靴子缓缓踏入酒馆。
伴随着的,还有尽管饱含磁性却依旧听了就让人说不出火大的声音。
“姓周的,你少血口喷人,那妖兽明明是我兄弟三人联手杀死的,这妖核也应属于我兄弟三人,你见财起义,何必找一个这么拙劣的借口!”三兄弟中的虬须大汉听了这声音以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身旁,那位貌不惊人的三弟也手握住剑柄,仿佛那靴子的主人一进入酒馆,就拔剑出鞘,杀他个人仰马翻。
“呵呵,就算如此又怎样,这成都城就是我周家的天下,你们兄弟三个在城外和我周旋,我还真奈何不了你们几个,偏偏,哈哈哈,你们犯傻要进城来喝酒,这可真赖不得我,到手的天鹅肉我还能让它逃了不成?”
那靴子主人的一张嘴可还真是毒,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错误的说成正确的,在他嘴中,似乎这妖核他不拿走还真是没天理了一样。
“哼,姓周的,你这话若是让这成都城城主听到,信不信他治你个口出狂言,心欲造反之罪,要知道他可不姓周!”那从未发过言的二哥一出口就是惊人。
借势,这是借势!
刚要踏入酒馆的那周姓男子听到这话,脚步顿住了,不过思索刹那间,就又走了进来。
“那又如何,他是听不到的,今天这酒馆里的人没人可以活到明天,因为,我会把他们都……”语气一顿。
那人彻底踏入酒馆,脸色阴沉。
“杀了的!”
在那人身后,跟着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大汉,腰间别着周家的制式长刀,刀柄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个欲噬人的虎头,虎头额头上刻着一个周,嚣张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