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还有如此厉害地手下,我们这次,真的也算栽地不冤枉了……”原来他们一等人却不是败在风清扬和林远图手中,而是败在朱元璋手里地。“你们是被朱元璋亲自所擒?”杨逐宇吃了一惊,忘记了婉转,把话问得=杨逍脸一红,惭愧地低下了头。明教诸人谈起被擒之事,都是惭愧沮丧。这时周颠道:“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说了。光明左使、鹰王父子、臭蝙蝠、五散人,九个废物联手,打不过一个朱元璋。
丢人。丢人啊。”他一边喊不说了,自己却又把丑事揭露了出来。杨逐宇心下一骇:“明教九大高手联手,威力可想而知?朱元璋有这么强悍?喝了无敌药水?”他惊诧之下,忍不住问道:“朱元璋学的什么武功。竟然如此厉害!”殷天正叹道:“极为阴邪,出手之间无人能挡!老夫行走江湖一生,也没见过这功夫。”这时彭和尚忽然道:“对了,杨少侠。
我们张教主为何没来?难道他中毒还未愈?”明教群豪脸上无光,再也不想谈被擒之事,所以彭和尚转移了话题。殷天正道:“对。对。我的外孙呢?哎!要是那天无忌孩儿也在光明顶上。以他地武功,我们也不会如此一败涂地了。”殷天正等问起张无忌之事。杨逐宇也不隐瞒,直接实话说他在峨眉山助自己大破蒙古军,之后就携手丁敏君远去,留下话来,要过隐居日子,永远不再踏入江湖。
只是他第二次再中花痴丹之事,却不好说出。明教群豪大吃一惊,一时间都是心里慌乱成一团,杨逍神色忧犹,问及张无忌隐居何处,杨逐宇照直回答自己不知。周颠大骂道:“他娘的,我明教四分五散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掌头的,还没几天,怎么又玩起隐居来了。,重色轻友,是想把我明教玩灭亡么?”他心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教主之尊了。
冷谦连连摇头,感慨道:“糟糕!”铁冠道人苦苦一笑:“周疯子你这次可说错了,我明教如今以被他人篡去,什么左使、右使、长老、散人,都被赶下了台,比起以往地四分五裂还糟糕。说难听一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灭亡了。”一时间,明教群豪想到大局以乱,朱元璋武功诡秘高强、又势力庞大,要想再收回明教,可能性已非常小,人人不由都灰心丧气。
“各位前辈不用沮丧,我愿意杀了朱元璋,替你们夺回明教。”杨逐宇见众人都成了无主的孤魂,也该是收拢这些人的时候了。“杨少侠可说地是实话?”杨逍心中一震,眼中发出异样的光芒,他知道杨逐宇的武功,对付朱元璋或许能行。杨逐宇笑道:“我向来敬佩明教众豪杰,加上张无忌是我结拜兄弟,他既然隐退了,但明教有难,我怎能忍心不管!”明教群豪都知道杨逐宇是中原武林盟主,当今汉人中,势力能够和朱元璋抗衡的就只有他一人了。
明教和中原武林不合,杨逐宇能大义来救,他们已经感到意外了,又怎么敢去想要他对付朱元璋!杨逍大喜道:“张教主隐退了,他既然不在踏如江湖,我们也实属无奈,但明教终究不能无主。咳,只要杨少侠能杀了大叛徒朱元璋,我们就能重新把明教教众招揽而来,到时候兄弟就奉你为教主。”杨逍极为有见识,也是善于分析地聪明之人,此话并非激动之下而信口说出。
他想杨逐宇势力强大,英雄了得、又名气极大,明教教主,当今天下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好的人选了。而杨逐宇主旨是要反抗蒙古朝廷,这与明教的教旨一模一样。最重要地一点,就是明教被世人称为邪魔外道,他们表面装作毫无所谓,其实心里却饱受指责、压力和不服,只要杨逐宇这个天下公认地正派大侠做了明教教主,那明教在名声上也就平反了,还有他是中原武林盟主,这样就等于明教和中原武林成了一家,以后再也不用为对付中原门派而费心思、伤脑筋了。
他话一出口,殷天正等都是长远有眼光之人,随即都附和称是。只有周颠道:“杨兄弟现在是中原武林盟主,他要是又做了我明教教主,那兄弟们以后看见了六大门派地人怎么办?到时候在动刀子动枪,岂不成了自接人打自家人,说出去让人笑话。”杨逍很有见地,微微一笑:“那我们不动刀子动枪就是。大伙儿都是汉人,私仇私怨是轻,家仇国耻是重,我们汉人也该团结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起打蒙古鞑子。”
武兰儿拍手道:“好啊,好啊,就让杨大哥来做明教教主,这这样一来,杨大哥就真正地一统江湖啦。”杨逐宇没想到杨逍等人这么有远见,这正是他心中所想,心下高兴得都合不拢了嘴。但如果立即答应,就显得自己来此目的太明显了,分明就是为了窥视明教大权而来。知道不能显示出激动兴奋,更不能马上答应,微微一笑:“天下汉人齐心对付蒙古鞑子,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但明教的教主,我却不敢当。”杨逍急道:“就算能除去朱元璋,但少侠不肯做我明教教主,我明教仍然还是四分五裂,一盘散沙。哎!这与不杀朱元璋又有什么区别。”群豪一起点头称是。周颠大叫道:“杨兄弟,你武功高出我周颠一百倍,你做教主,我第一个服气。所以说,只要你助我们杀了朱元璋,明教教主非得你来做不可。”冷谦点头:“非你不可!”只是四字,简单明了。
杨逐宇内心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假意为难道:“这明教教主之事暂且不提,我们先去杀掉朱元璋再说。”他知道明教群豪都是重情义之人,只要自己能杀了朱元璋,倒时候只怕想赶都赶不走这群人。想到朱元璋能不能杀死还是一个未知数,群豪听他如此一说,顿时也没有办法,只有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