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脸蛋一红,低声道:“还有一个就是你。”杨逐宇心里一柔,道:“我也最喜欢你。”又道:“如果你永远不离开妈妈,也永远不离开我,那说好不好?”小昭一片纯真,拍手道:“当然好,我舍不得离开妈妈,也舍不得离开你,只想一辈子都在你们身边。”杨逐宇悄悄看了黛绮丝一眼,只见她听了女儿的话,眼中带泪,又是欢欣又是凄伤。
于是搂住小昭,直言道:“那好,以后我们三人就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小昭靠在他怀里,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脸儿笑得一片灿烂,欢喜道:“好呀,好呀,我们以后永远一起。又对黛绮丝道:“妈妈,你说好不好。”黛绮丝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又连忙摇头,声音一哽,哭道:“不好……”“妈妈,你怎么又哭了啊?”小昭心中一急,连忙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泪。
杨逐宇心中一痛,也俯下身去握住黛绮丝的玉手,轻声道:“有什么不好,黛绮丝,这样最好了,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以后也不用去烦心了。”黛绮丝仍然哭着摇了摇头:“不好,这样坏了人间的……规矩,我实在对不起小昭。”小昭忽然看见杨逐宇对母亲的亲密举动,就好象他以往对自己时候一样,又听了母亲那不明不百地或,心里一诧,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根本不会往那一方面去想,所以只是一时又说不出为什么不对劲。象听天书一样,迷惑地望着二人。杨逐宇心一横,把话挑的更明白:“什么狗屁规矩,管它做什么。小昭喜欢我,你也喜欢我,我喜欢你们二人,就应该呵护你们二人,你们都是我地心肝宝贝。所以我们就应该在一起生活,永远不分开。”“什么?你象喜欢我一样喜欢我妈妈?”杨逐宇此话一出,这时候小昭终于听明白了,身子如触电一般,从他怀里弹跳起来。
大大的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杨逐宇和黛绮丝,一脸不可思议,一瞬之间,感觉好象是被杨逐宇欺骗了,心中说不出地感受,眼泪滚滚而下。黛绮丝害怕女儿的眼光,低头不敢对视。杨逐宇抓住小昭地手,柔声道:“你刚刚不是说过了,想要永远不离开我和黛绮丝。咳,你爱我,黛绮丝也爱我,三人一起生活,我一起疼爱你们,那不是很好么?”小昭茫然不知所措,有些语无伦次,哭道:“这……这怎么行?我刚刚说的永远在一起,不是你所说的永远在一起。
她可是我妈妈呀……,母女同夫,**无德,可是要天……天地不容的……”她话一说完,黛绮丝头低的更低,捂着被子狠狠抽泣起来。“咳,这样的结果,早是意料之中。”杨逐宇见两个美人儿都哭的眼泪西历哗啦,同时搂住二女,正色道:“唐朝的醉美人、贵妃杨玉环,最初为唐玄宗的第十八子寿王的王妃,唐玄宗见她姿色美艳绝伦,就纳入宫中做了自己的妃子;东汉末年的绝代美女貂禅,她先为董卓之妻,又为董卓义子吕布之妾,这些你们想必都知道。
就连女中国独一无儿的女皇帝武则天,她先为唐太宗李世民的才人,太宗称其为‘媚娘’,又为高宗李治的皇后。父子同妻之事,比比皆是,母女同夫,那有何不可?这些女子都是闻名古今的大美女,她们单只为了权欲,尚且并不觉得廉耻,我们真心相爱,又有何廉耻可言。黛绮丝、小昭,你们不要这般死套,相爱就应该在一起,又怎么会天地不容。”
杨逐宇这一番话,说的铮铮有词、铿锵有理,黛绮丝和小昭虽是波斯人,却也知道这些中土历史,无言狡辩。二女本就向着杨逐宇,只是不不敢接受这母女一夫的事情,听了他的话后,想想确实有道理,倒真觉得有些心宽了。忽然之间,一声声极轻柔、极缥缈的歌声散在房中,和中土曲子浑不相同,细辩歌声:“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百岁光阴,七十者稀。
急急流年,滔滔逝水。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但愿清风明月,万古常存,人生忧患,亦复如是,永无断绝。”原来是黛绮丝心有所感,反反复复唱着这曲子,她唱了几遍,越唱越低,终于歌声随着船外的水声风声,消没无踪。听他歌声隐含之意,已是接受了这个事实。杨逐宇听这曲子,似曾听谁唱过,只是忘了是小昭还是蛛儿。
想到生死无常,一人飘飘入世,实如江河流水,不知来自何处,不论你如何英雄豪杰,到头来终于不免一死,飘飘出世,又如清风之不知吹向何处,人生要想清风明月、万古常存,那又怎么可能!偶尔低头,烛光下只见小昭正自痴痴的瞧着自己,满脸泪痕未去,他拉住小昭,只觉掌里小昭的纤指寒冷如冰,微微颤动。心中一阵怜惜,轻轻念道:“黛绮丝唱的不错。
来也是一世、去也是一生。人生既然不能万古常存,那在有生之年,就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高高兴兴、块块乐乐,以免死后才来后悔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