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问:“你伤着了没有?”或问:“你身疼不疼?”或道:“杨大哥,快坐地调息一会儿,小心受了内伤。”杨逐宇哈哈一笑:“区区一枚炮弹算什么,要是杨大哥一发威,天上的飞机火箭也打的下来。”在赵敏鲜嫩欲滴嘤唇上亲了一口,又在芷若清秀淡雅地脸颊香了香,再吻了吻小昭目若秋水的一对大眼,又道:“亲了几位妹子,就算在重的伤也好了。”
柳腰丰胸,婷婷伊人,气似幽兰,左拥右抱,好不风流快活。三女见受伤,高兴之下,都心甘情愿的让他又亲又吻,知道古怪地话,那些什么听不懂地‘飞机’‘火箭’云云,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了。杨逐宇亲了三女,想到对面还有人,便放开了几人,对波斯船上大骂:“你娘的臭脚丫,这也算兵不厌诈?玩偷袭,不想活了么?嘿,丁将军,群炮齐轰,再炸上一个时辰,直到把胡子地大船轰沉为止。”
丁强这时对杨逐宇真的崇拜,是一种已经融化在血液里铭心刻骨地感觉,听了他地吩咐,叫道:“小将遵命!兄弟们,开炮,再轰他丫的一个时辰。”“停战,停战!我们死伤大半,十大宝树王又有五个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没有炮弹了,再也不能兵不厌诈了,汝等不要开炮。大船沉、人淹没,我们就死了。”众人炮弹上膛正要发射,这时波斯大船上又人有大叫。
杨逐宇心中一念,心里阴笑道:“哈哈,没炮弹了,怪不得要投降了!”手臂一举,示意丁强等众暂且不要开炮。丁强等众领意,虽然微微一怔,却也立时熄灭火绳。赵敏嫣然一笑:“破天荒啊!杨大哥,真没想到,你也起了菩萨心肠了呀?”杨逐宇嬉嬉一笑:“谁说我起菩萨心肠了?嘿嘿,死胡子,先前想烧死黛绮丝,现在又想打死我地几个好妹子,哈哈,老子要亲自点火开炮,狠狠轰他几弹。”
赵敏吐了吐舌头,“噗嗤”轻笑,抿了抿嘴:“原来是自己手痒痒了。”小昭和芷若也是媚眼生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来最大最重的一门大炮!”杨逐宇站地不动,举手吩咐。“是!”丁强带着十多名士兵,吆喝呼嘿,把一门最大的大炮推正摆放在他身前五尺。上了一颗实心铅铁弹。丁强躬身把火炬递于他手里,眼睛瞟了瞟,道:“杨大总管,要不要小人给你对好了准头,你再直接点火开炮。”
“不用了!”杨逐宇大手一挥,大摇大摆,神气扬扬的举着火炬走到大炮尾部,大声道:“这玩意我见得多了,好使的很,随便看看就会了。自己调整准心,自己发射,那才有意思。”丁强谄媚着脸,忙道:“杨大总管言之有理!您的见识本事,小人万万不及,依您的眼力,瞄出的准心自然是精准无比。”“咳,咳,但愿如此!”杨逐宇心中一笑,定了定神,眯着一只眼睛,从炮筒上往对面大船上瞄去。
这古代的土大炮不能与工业科技时代的枪炮相比,即没有放大望远镜、也没有十字准心瞄射头。使用这种“重”武器,全靠发射之人的战斗经验的感觉,需要经过长期的试练和作战积累,射出的炮弹准头才越准。而像杨逐宇这种从来没玩过土大炮的人,无论他如何聪明,眼力如何尖锐,终究都是一无用处。他眯着眼睛瞄了片刻,自我感觉良好,认为是对的正了,火炬点燃引火绳,只听“砰”一声响,炮弹射了出去。
“好准头!”丁强高声大喊。“好准头!”众士兵也高声大喊,声震如雷。众人大赞的同时,远远传来“扑通”一声,杨逐宇伸直了脖子去看,只见海上渐起一道高高的水柱,那炮弹落在了海中,离波斯大船相距里许之远。丁强等众见炮弹落水,连一滴水花都没溅上大船,喝彩身哑然而止,个个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一起向杨逐宇悄悄望去,满脸尴尬,心中暗骂也不好好等炮弹降落,赞的太早了了,这个大马屁却拍在了马脸上,此刻成了喝倒彩。
众人脸色或紫或红,无比难堪。赵敏、小昭、芷若见了这个窘景,几对美目相对,忍不住同时娇枝颤抖、捧腹大笑。赵敏俏俏的鼓起香腮,胸脯一挺、双手负在背后,学着众士兵的口吻,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娇赞:“好准头,好准头!”杨逐宇挠了挠头,在众人的大赞声中,涨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自觉掉了面子,大为不服气,嘿嘿一傻笑:“刚刚只是找找感觉,不算,现在重新来过。”
“对,对,对。杨大总管刚刚和大家开玩笑呢,逗大家开心开心。不算、不算,重新来过。”丁强又连忙大叫,既是为自己等众解窘,也是为杨逐宇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