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三叔三婶,叔伯娘,妹妹能起这样的重誓,这必然不假。再说,君妹妹的以前遭遇过的事情,我也曾目睹过几回。雯妹妹身边的两个丫鬟,确实,确实对君妹妹……”沈重悠长叹一声。
“你!沈丽君,想不到,今日你居然把自己做下恶事,像屎盆子一样都扣到我和娘身上!你就真不怕报应啊!没错,我是让人打你,我恨不得让人打死你!现在,我真是后悔当初怎么没让人打死你!”沈重雯咬着牙,恨恨道。
“放肆!雯姐儿,你也太过分!君丫头怎么说也是你嫡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沈三爷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沈重雯高抬起下巴,冷笑了数声:“三叔,这女人毒得很!当年为了放在三婶手里的二房产业和嫁妆,没少为难三婶吧!三叔,你可得睁开眼睛看清楚了,小心这条毒蛇哪天咬你一口!可千万别像我和我娘似的,没下狠手,以至于留下今天这个祸害!”
“大伯兄,三叔叔,我和雯姐儿真的是被冤的!是沈丽君给我们下药,我才会……”沈涂氏喊道。
“涂姨娘,你还喊冤啊!冤没冤枉你,把那个与你私通的家丁叫进来就知道了!”沈重悠道。
很快那两家丁被叫了进来,沈涂氏一脸颓败,这两人都是沈丽君的人,怎么可能说出实话。
沈重悠这会子说叫那两个家丁来问话,显然是想落井下石。
果然,其中一个家丁就道:“夫人老爷饶命啊!奴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这一切,都是涂姨娘许了我们好处,她买通我兄弟二人,让我们昨儿个夜里守在香汀院外边,说赏咱俩一个俏丫头尝尝。我兄递俩卖身为奴,家贫四壁,便一时动了贪念。后来,我们依约在香汀院进了厢房,因着天黑房内又没有点灯,我兄弟二人,一时心急,便将那女子给办了。”
“事后,事后,我们才发现睡错了人!后来才知道涂姨娘是让我们兄弟二人将君小姐给那啥了……”
“奴才说得全是实话!这是涂姨娘昨儿个夜里给我们银两!”其中一人配合地将那二十两银元宝掏了出来。
“夫人饶命!大老爷,三老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两家丁一前一后磕着头。
那沈涂氏激红了眼,狠瞪着这两人:“你们两个畜生!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这钱,是沈丽君给你们的!”
那两家丁被沈涂氏盯得讪讪地,缩着脖子一个劲儿求饶!
直到沈高氏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停下来:“既是涂姨娘要陷害住在清桥居的君姐儿,那你们为何不在清桥居等着,偏要去香汀院等着?我听说,昨儿个涂姨娘可是单枪匹马去的清桥居,回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并未将君姐儿带去香汀院,那你兄弟二人在这香汀院侯着,可说不通?”
那沈高氏果然厉害,单就从两家丁的口述中,便能找出不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