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媒婆见了这阵仗,早认了怂。乖乖任由那两婆子架住,连拖带拉地往外走。
“你们不能把我赶出去!沈三爷,你会后悔的!你家三姑娘,早没了干净的身子!”
此话一出,连抓着那陆方氏的两个婆子都愣了。
那陆方氏用力一挣,便从两个婆子手下走了出来,拧着眉看向沈李氏,带着得三分得意,七分讽刺:“沈三爷,我说你家三姑娘,已经**于我儿了。想来也好笑,都说这沈府的家风不错,祖上还是有功之臣。哪里想到,原也只是刷金的泥菩萨,凤凰山头飞不出金凤凰!”
“都给我打出去!”沈三爷怒喝!
那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两腮呼哧呼哧打着摆儿,让平时给人好脾气的沈三爷,生了几分唳气!硬实极了!
原那松开了陆方氏的两个壮婆子,立时就像冷水兜头浇一般,打了个冷颤,立即手脚麻利地将这陆方氏重新架住,往外拖。
若不是沈三爷知道自家闺女身上被施种了鱼水蛊中的雄蛊,轻易不能与人合欢,要失了身清白,那怎么好端端待在信仁居,恐怕也会被这陆方氏给吼住。
可在沈三爷身边的沈李氏并不知道,这个中的原由沈三爷倒并没有告诉沈李氏,一来怕沈李氏跟着忧心,伤坏了身子,二来蛊虫这事儿怕不简单。
沈李氏面色苍白了几分,听闻陆方氏那话之后,抓着轻风的胳膊,浑身弹了一下。
直至那陆方氏和林媒婆被人拉出了信仁居,又碾出了沈府的大门。
瞧沈李氏情况不对,沈三爷忙搀了她一把,沈李氏这才踉跄地坐在右上首的官帽椅上。
“夫人,你怎的出来了?这外边的事儿,有我呢。怎的不在屋里好好的?你们几个怎么做事的?竟让夫人从后院走到前院来了!”沈三爷面上的怒色并未褪去,但表情却放柔了几分,呵斥也是拎起了嗓子。
“我不出来?我若是不出来,怕你就要被这妇人给拿捏住了!我家阿肥清清白白,怎会?三爷,三爷,快去把阿肥唤过来,我要瞧瞧她!”沈李氏急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年她身子骨儿一直起起落落的,一阵儿好,一阵儿坏,后院很多事情就少留了些神。眼下,她真怕自个儿的小女儿出了什么乱子。
沈三爷知道沈李氏在担心什么,忙慰道:“那贼妇就是浑说!我家阿肥清清白白!昨个儿,还诊过脉的!没事儿!别担心啊!”
虽然觉得沈三爷这话听来做不得准,但一经他这么安抚,心下还是松快了很多,便啐了句:“这种事儿,你这个太医院的提点,还能诊脉诊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