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寒聿闻言,不由沉默片刻:“朕过几天要出宫一趟,你二人午时之后过来一趟,有些事情交代你们去做。”
过几天出宫?
容楚修分辨着他话里的意思,很快明白皇上这是要出远门,而不是出宫去南相府。
只是碍于御书房里还有其他人在,容楚修没有多问什么,恭敬领命:“是,臣先告退。”
苍寒聿嗯了一声。
容楚修正要转身离开,抬头间却发现站在御案一旁研磨的裴海正朝他看过来,眉心紧锁,眼底尽是忧心。
怎么了?
容楚修心下不解,下意识地看了苍寒聿一眼,然后发现他家主上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昨晚没睡?
不对啊,昨晚他留宿在南相府,怎么可能一夜没睡?
可皇帝陛下此时看起来的确有些苍白憔悴。
容楚修心念微转,却没说什么,很快跟离王一道告退离去。
心病还需心药医。
若连裴海都没办法,容楚修不觉得自己就能有什么办法让皇上好好用膳,好好休息。
“皇兄心情像是不太好。”走出御书房,离王若有所思是地开口,“容相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容楚修瞥他一眼:“你这皇弟当得真是失败。”
离王一愣:“我怎么了?”
“你家皇兄正在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