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心里清楚,定是自己方才那句话取悦到了他,所以他此时才给了他这个机会。虽然他离开朝云山这两年来都没怎么理会红尘俗事,可有些事情他不去做,不代表心里一点都不清楚。
南姒寻找他师尊的目的是什么,他虽然不清楚,可他知道南姒跟苍寒聿知道牵绊很深,两年前离开朝云山的时候他就知道。
昨晚南姒来过一次,今天再来的人除了苍寒聿,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这个问题太简单,简单到他都能猜出师尊是故意对他放了水,所以东流只沉默了一会儿,就低低地道:“师尊怜我,约莫是天朝皇帝亲自驾到。”
话音落下,不见男人有什么反应。
东流心下不安,却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安静地趴在床上,像一只温顺的猫儿。
忽闻一声脆响。
锁住他四肢的铁链同时被内劲断开,细白的脚踝和手腕处都红肿了一圈,东流却没有立即动作,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
“本座替你解了镣铐,你给我待在这里好好反省。”男人开口,手里的鞭子随手丢到一旁,“再敢不乖,本座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东流虚弱地点头:“我,我不敢,保证不敢。”
身体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被烙印的地方更是一阵阵剧痛难忍,他全部的意志力用来对抗疼痛尚且不够,哪还有什么心思敢去折腾其他的?
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房门被打开之后又关上的声音响起,东流才真正松下紧绷的神经,无力地趴在床上,浑身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痛让他指尖痉挛似的颤抖着。。
疲倦感袭来,闭上眼,东流放任自己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