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容楚修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主上那么矜贵自持的人,时常被你气得风度全无,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南姒想了想,很认真地给出建议:“身为一国之君,他自我克制的能力还有些弱,你们这些当臣子的,有义务提醒他别总是失控乱发脾气。”
容楚修:“……”
话不投机半句多。
素来长袖善舞的容相大人毫不意外的,再次在南姒身上体会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转头看了看湖中锦鲤,他尽可能地让脑子恢复理智,语重心长地开口:“你心里若是有什么苦衷,可以跟我说,我保证不告诉主上。”
“你的保证在我这里不值钱。”南姒道,对他推心置腹般的示好无动于衷,“况且我也没什么苦衷。”
容楚修皱眉:“既然没什么苦衷,为什么这么倔?”
倔?
南姒唇角轻挑,干净精致的眉眼却泛着一层寒凉光泽:“本相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不喜欢进宫做囚鸟。”
囚鸟?
“你把母仪天下的皇后比作囚鸟?”容楚修诧异,“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她的想法很奇怪?
南姒敛眸,伸手又捻了些鱼食撒下去。。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