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他说李清牧不好的话是最多的！

还说什么，“哪怕王爷亲自来，我也要这么说”！

那么现在算什么？节操全喂狗了吗？

姚焰真是服了这些人，他面色冷酷的进来，单膝下跪，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礼节：“卑职，参见摄政王牧王殿下！”

李清牧看着这名男子，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熟悉了，他微微点头，道：“免礼。”

“谢殿下！”

李清牧目光微眯，看着这名中年男子，道：“你就是这南境大营的大都统？”

“是，卑职姚焰！”

姚焰？

李清牧愣了愣，道：“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而且，总感觉好像见过你？”

李清牧这话一说出来，姚焰身体颤抖得越加厉害了，这是激动的。

苍天，这位尊贵的王爷，竟然认识他？

不，不，算不上认识，只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这一点，也足够了！

他不过是个没什么名气，平时也不冒头的一名无名小辈，他当时就只是和这位打了个招呼，谁认识谁？

可是，这位殿下却说，似曾相识？

姚焰突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打了鸡血一样，无比亢奋！

“殿……殿下……您……小人，小人是姚焰！”

姚焰吱吱呜呜地说，完全没了大都统的架势。

李清牧陷入了回忆中，姚焰？是谁？

为什么看他的表情，好像认识自己？

对了，刚刚自己说什么来着？说好像见过他，可是，真的见过吗？李清牧恍惚了。

他这几年，日子过得太缤纷了，什么都经历了，所以很多事情，反而记不得。

一个人的脑容量，有时候也是有限的。

“小人就是当年，您来西南大营，见过的一个小火头兵，小人立了功，就被调到这边来了，正好南京大都统突然暴毙，小人就……”

姚焰打了鸡血，一个劲说说说，把很多事情介绍得很详细，就是为了让李清牧记得自己。

李清牧想了很久，才想到当年那一闪而逝的脸……

“本王想起来了，你……”

他看着姚焰，发现对方真的很亢奋，他轻轻摇头，“往事不堪回首，还是赶紧说说叛乱的事情吧！”

姚焰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李清牧说的没错，这些都是过去式，再追忆也没用了，这位殿下记得自己就心满意足。

“殿下，是这样的，两个月前，南境这边有土人嫌弃日子过得不好，就跑来城市里烧杀抢掠，官府那边来找我们帮忙抓人，我们就过去帮着抓了一批，并杀了一批，算是杀鸡儆猴，结果就出事了，南境土人认为我们在压迫他们，于是……”

李清牧听着他的介绍，忽的抓住了关键点：“等等，两个月之前？”

两个月之前，还没有连日暴雨，所以，这所谓的南境叛乱，并非真是因为赈灾不利，而是……早有预谋？

李清牧眼神冷冽，看着姚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