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明努力让自己笑的和善一些这样才显得亲切但却又因为笑容太过僵硬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
满是于涩的向玄齐打招呼:“你看这事情闹得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吗?”刘明猜测玄齐应该是薛天楠新收的徒弟说不定还是关门弟子要不然不会有如此傲气年少轻狂难免妄自尊大连薛天楠都不敢做的金针刺颅他敢
刘明对着薛启东说:“刚才我不知道大家的关系还跟这个小伙子开个玩笑”说着指向玄齐手中的金针:“你要帮着薛老管管小师弟他拿着金针要给患者刺颅放血这不是瞎胡闹吗?连薛老都办不到……”周围人也跟着帮衬毕竟他们刚才也有嘲讽玄齐肯定是要借着这阵东风把台阶给下了
薛启东面带微笑把头点动说:“是的我父亲是办不到……”听到这里全部人都松了一口气刘明更是倚老卖老伸手拍着玄齐肩膀说:“年轻人要知道天高地厚别总天马行空般的乱来这样很不好”说罢嘴角上闪过一丝如同狐狸般的微笑:“我本还想拜入薛老门下但现在看来是有缘无分……”说着还摇头晃脑周围人纷纷附和
等着笑闹之后薛启东才有机会接着往下说:“我父亲是办不到但玄齐能办得到”
“玄齐?”刘明瞪大了眼珠望着薛启东问:“这个玄齐莫非也是杏林国手?老一辈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连一派宗师薛天楠都不能金针刺穴破颅放血这个玄齐能够办到应该是比薛天楠还要苍老的人物在医术界和艺术界有着相同的地方都是专家越老造诣越强当然这要加上一个限定在这个老专家没有健忘之前
“他啊”薛启东的嘴角上挂出一丝莫名的笑容:“倒不是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把手往前指向玄齐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他?”刘明感觉自己的大脑中好像有上万头草泥马轰鸣而过望着好似大一新生的玄齐还有他手中那根闪着华光的金针怎么都感觉大脑缺氧转不过圈来
“不会吧?”王头习惯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望着薛启东发觉他很认真不似玩笑才小声嘀咕说:“难道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全部看热闹的专家们都好似被大象踩到脚面一个个眼睛瞪得滚圆脱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砸在脚面上这一切也太难以置信了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从一个傻小子到身怀绝技的好少年这还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玄齐嘴角上永远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伸手拍打在在刘明的肩膀上:“既然不是外人我也不跟你较真以后少说风凉话多读书虚怀若谷一些总会得到好处……”
房门被推开小薇的脸蛋红扑扑的手里还拿着一张授权书的复印件玄齐接过来转交给刘明:“现在病人家属已经同意行医资格证薛老正在帮我办如果诸位不反对我就给梁子墨施针”
薛启东也感觉到空气中酝酿着一丝不对不由帮腔说:“救人如救火诸位先往外站两步等着手术后我们再叙旧”
小薇毫不客气她刚才看到过这些所谓专家的嘴脸拿起消毒水就是一个劲的喷一下就把这些专家都给喷了出去
刘明失魂落魄站在外面手中还捏着授权书呆愣愣好像是只落毛鸡难堪而无奈周围的专家们也呆若木鸡左右都望了望还是光秃秃的王头先开口说:“老刘啊这可是好事啊拜入薛老门下哪怕只是个徒孙也是块金牌”
脸本就黑的刘明现在更是黑的好像一方木炭胸口气的一鼓一鼓直接指着王头鼻子说:“你是不是研究神经病也变成神经病了我……”
“别发那么大的火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王头把手一挥打断了刘明而后接着说:“你仔细想想如果金针次颅真能吸出脑袋中的淤血那么以后外科手术就不要动刀了到时候你先行一步掌握了这个技术而我们这些老医生可就没这份手艺了到时候你还不财源滚滚”
经过王头这样一说刘明沉吟思量起来而一旁的老李则是眼珠转动急不可耐说:“老刘要是他真治好了梁子墨你又拉不下这张老脸做兄弟的肯定帮一把我替你拜入玄齐门下……”
老李话音刚落老张老王老郑都争先恐后说:“我替你拜入玄齐门下好兄弟讲义气……
好家伙原本还是带有屈辱色彩的赌博这一刻变成了香饽饽每个人都愿意去承碘一份的屈辱大有一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