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没反对,她便顺理成章留了下来。
她还穿着那绯红色的一字肩鱼尾礼服,坐在梳妆镜前拆耳环。
耳环追了这么久,她耳垂都发红了,傅南礼靠坐在梳妆桌旁,伸手帮她的忙。
他哪里会?把温乔的耳朵都扯痛了,小姑娘眼里像是浸了雾气,抬眼看他,眼神无辜:“你干什么啊?”
傅南礼赶紧松了手:“还是你自己弄吧。”
温乔拆开耳环,瞪了他一眼,傅南礼便伸手过去帮她揉耳垂:“还疼吗?”
耳珠像是充血了一般,能不疼吗?
“疼着呢。”
傅南礼便温柔地轻柔地帮她捻着,温乔又拆了脖子里的项链,放在他手心:“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当时她像是拿了烫手山芋似的,但凡他送她一样东西,她都会想着回他一件什么。
“很衬你,很漂亮。”
他把人抱起来,伸手按了个遥控器,卧室里的灯光便黯淡了下来。
他抱着她往床边走去,眼中柔情缱绻。
外面秋风徐徐,静安路,顾霄依旧坐在书桌边,温乔送的礼物,有宾客发了微博,网上一片夸赞的,都说她很用心,有钱人嘛,你送再贵的礼物,在人家眼里那都是可以用价钱衡量的,但这份心意,是无价的。
有人拍了照片放在网上,他看到那个威严的,不苟言笑的爷爷似乎在笑,笑得很和善,和他印象中的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原来他也会笑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