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伶看了眼掌柜，掌柜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你最好不要乱说话，你孩子还在我手里。”

聘伶一个颤抖，表情变得害怕，她又看了眼李好秀。

李好秀哪还能不明白，这事怕不是聘伶一个人做的，她是西楼的舞姬，她这么做估计是西楼授意的。

天元会那个狗东西的地方，净干这些龌蹉事。

“掌柜，你干什么，你在跟聘伶说什么。”李好秀来到他们身边问道。

掌柜朝李好秀笑道：“李小姐，小的在让她认罪呢。”

“掌柜，舞姬使用的这种毒非常罕见，寻常人一般是弄不到的，你知道这种毒是从哪里来吗？”

掌柜脸微僵：“李小姐，小的并不知道。”

“掌柜，你要对我撒谎吗？”李好秀皱了皱眉头。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对李小姐您撒谎呢……”

他不想对这么可爱的小姐撒谎呀，可是他要是说出来，他们西楼不就完了么。

掌柜在心里纠结，说还是不说呢。

“那你告诉我呀，这毒你知道从哪里来的吗？”

“小的知道。”掌柜下意识地说完，又想捂住自己的嘴。

聘伶一看有机会，赶紧道：“大人，这些毒就是掌柜他们逼我们舞姬用的，毒是他们给我们的，以此来诱惑许多的客人对我们一掷千金，大人请明查。”

李好秀想为这姑娘点个赞。

不管她是为了自保拉西楼一起下水，还是因为她原本就想检举，都很有勇气。

宋重岭一听大怒：“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