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青梅竹马怕是有什么误解?”宁负卿挑了挑剑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在房里睡觉!”
“睡不着。”
“那你想怎么样?”
“平时那傻子都做些什么。”
李好秀哈了声:“我第一次见人自己这么骂自己的。”
好像那傻子不是他一样。
“说。”宁负卿冷下脸来,一股压迫感自然而然地袭来。
可是李好秀是谁啊,她是玩遍宇宙跳过最高大楼的人,她从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啊。
“俊憨憨啊,他就每天坐在房间里等我啊,趴在桌子上看着门口,等我来找他吃饭,找他吃烧烤,找他去放风筝。”
宁负卿嫌弃地说了句:“幼稚。”
“你就跟他学学,乖乖趴在这里等我吧,我还有事,再见。”
刚想走手腕就被宁负卿给扣住,宁负卿轻轻一带李好秀就坐到了他的膝盖上。
李好秀皱了皱眉头:“你要干什么,男女有别。”
“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别。”宁负卿理所当然地道。
“等下,咱们只是躺在同一块木板上,这跟睡过不是一个概念,你到底懂不懂啊?”
“本王又不是蠢货,当然懂。”宁负卿回答得理直气壮:“睡不就是躺一个床上。”
李好秀:“???”
你懂?你懂个P啊。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吗?”
宁负卿一本正经地答道:“男人怎么生孩子,生孩子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