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玉捧杯敬茶,洪郢哈哈一笑,双手捧着回敬,两人喝完茶,房门被推开,就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女人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她敷了脂粉,唇若点绛,袅袅婷婷歪在马玉身边,朝洪郢扫过一眼,道:“夫君和洪公子在说什么,妾在外面就听到笑声了。”
“小妖精。”马玉捏了一把刘菊英,和洪郢扬眉道:“这个妖精,勾魂的很。”
洪郢不以为然地看了两眼,就这容貌和气质可比不上对面养生堂东家的半分,但是耐不住她sao,这女人一浪起来,很轻易的就能勾住没玩过她的男人。
“刘姨娘确实是妙人。”洪郢哈哈一笑,“马爷您艳福不浅啊。”
马玉眉梢一扬,“可想试试?”
“夫君!”刘菊英撒娇,推了一下马玉,“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妾可是您的人。”
马玉摆着扇子,“我和洪公子是忘年之交,亲如兄弟。”他一把扯开刘菊英的衣领,又扫开了桌子上的茶盅茶碟,对洪郢邀请道:“客气什么,女人如衣服罢了。”
洪郢和马玉如此并非第一次,所以一拱手道:“那就不客气了。”
他随手开了半扇窗户,起身走道刘菊英的身后。
“马爷,”刘菊英面色苍白,她经历了生死,可从来没有想过,两个男人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马玉捏着她的脸,亲了亲面颊,道:“别急。”
窗户开着,刘菊英趴在桌子上,外面的街景一览无余。
她看到了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了养生堂门外跑进去又跑出来的孩子,看到了刘海棠笑盈盈地扶住了孩子,和孩子说着话。
孩子的母亲和她行礼,一迭声的感谢。
刘海棠高贵又圣洁。
“看到刘东家了。”马玉扬眉道:“这小丫头,真是越看越好看啊。”
洪郢开窗就是为了看刘海棠,他揉捏着刘菊英,笑道:“倔强,清冷,真是惹人心痒啊。”
“这样的女子,若办不好,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你若真动心,我看除了劫道玩命,那就只能娶回家做正房。”马玉道。
洪郢想到他打听来的事,刘海棠和啸捕头是有些什么,但两个人来往一直很干净,没什么龌蹉事。
而且,这样的女人聪明又清高,不可能做作践自己的事。
他像拍马似的拍了拍刘菊英,眉梢高高扬起。
“能娶回家还真行,洪某还真想成亲了。”
聪明,有本事还清高的女人,和他正般配啊。
说着话,洪郢整理了衣服。
“你下去吧。”马玉冲着刘菊英挥了挥手。
刘菊英蹲在地上,浑身发抖。刘海棠是能娶回去做正房的,而她,只配在这里供他们亵玩。
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