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曹铄说出。他却不得不信!
曹铄若果真有个三长两短,许都城内真不知多少少女、妇人为之心碎难遏!
“公子风流,我等拜服。”李典为人稳重,拱手说道:“杀伐之事比不得床帏之间。还望公子斟酌!”
“心念床帏,方才不舍轻死!”曹铄笑道:“风流公子诸多,他人到处留情,某便四处留种,又待如何?”
曹铄一语,使得众人哑口无言。
难怪曹操这两年对他更是青眼有嘉。
仅仅好色一途。他就与曹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追随曹操日久,程昱对他的数个儿子也是颇为了解。
尤其曹铄,这两年四处征伐立下功勋无数,更被程昱看重。
曹铄虽是好色,却绝不像他说的那样随意可与女子生床帏之事。
嘴贱,或许是他与曹操唯一的不同!
“诸公若无异议,此事便如此决定!”曹铄起身说道:“某与夏侯将军、张将军领兵迎击袁显歆,程公与李将军镇守许都。”
“公子……”
程昱还想再劝,曹铄却制止他说道:“久闻袁显歆威名,某倒想会他一会!”
做出出击迎战的决断。
当日晚间,曹铄于许都城内摆宴招待所部诸将。
连年征伐,在他麾下也是聚集一些能人。
许都荷香园雅厅。
曹铄端坐上,除他之外,屋内坐着十多人。
张辽、夏侯渊都是曹操部将,曹铄并未请二人前来,环坐屋内的,都是他的心腹。
菜肴、美酒已上,曹铄却没有开吃的打算。
他向一人说道:“去问店家,美人因何未至?”
那人起身离开。
待他回返,店家引领数名舞娘来到房内。
“公子前来,小店不敢怠慢!”进了屋内,店家点头哈腰的陪笑说道:“舞娘方才正描花黄,耽搁时辰,还望公子见谅!”
“描甚花黄?”曹铄咧嘴一乐:“某麾下众人均为莽夫,见了女子怎可不亲?三亲两啄,花黄果真也是花了。描与不描并无打紧。”
“公子说的是”店家说道:“小人不耽搁公子要事,但有所须只管吩咐!”
“去吧!”曹铄摆了摆手。
待到店家退下,他一把搂住身旁舞娘的蛮腰对众人说道:“整日歌舞看得也是无趣,若是想看,待到酒宴罢了回房好生去看!”
“公子吩咐,我等怎敢不遵!”众人纷纷应了。
“舞娘体态轻盈,劈腿扭腰无所不能。”曹铄说道:“唤她们前来,只须诸位晚些尽兴。袁显歆已是领军登岸,某闻他颇有能耐,欲要率军迎上。此战凶险,出征之前好生享乐便是!”
众人又应了。
“即将出征,不知又有多少儿郎战死沙场!”曹铄轻叹道:“战死者倒是罢了,留下寡妇无数何人照料?每每想到众多寡妇独守空闺,某便心如刀割。无奈以一己之身照应不来,想想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