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徐五警觉的问道。
“莫问何人,只说肯是不肯?”
“不说何人,怎知该不该见?”
“见,或许不用还钱!不见,某将****催讨!”吴正说道:“徐兄应是自有决断!”
面如死灰,徐五点头说道:“既是吴兄安排,先见了再说!”
“带他到隔壁与公子相见!”吴正起身吩咐几个汉子。
两个汉子将徐五架起,由另俩人陪同,将他拖出了房间。
徐五被带离房间。吴正向几个娇娘说道:“你等也可退下!”
陪伴四个汉子的女子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出。
房间里,只余下吴正和早先伺候他的女子。
“此事办的不差!”屋内再无他人,女子脸色一正。淡淡说道:“公子定有赏赐!”
“为公子办事,敢不鞠躬尽瘁!”吴正也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态。
“鞠躬尽瘁?”女子站了起来,从吴正身旁走过,丢下一句:“好生给公子做条狗!用你之时,可恩可宠。无用之时,也可成为肉羹。你之存亡。只在公子一念之间!”
“姑娘说的是。”吴正应道:“我定会做条公子身边的狗!公子要我咬谁,我便义不容辞!”
女子轻轻哼了一声,走出房间。
吴正吁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徐五被几个汉子胁迫到隔壁房间。
门刚打开,他就看到屋内坐着一人。
此人身穿绫罗袍服,一看便知是世家公子。
见到此人,徐五愣了一下。
他认得屋内坐着的正是袁康。
“四公子!”挣脱两个扭着他的汉子,徐五行了个大礼。
“你认得某?”屏退身旁伺候的两个女子,袁康问道。
“邺城之中,何人不认得四公子!”
“既是认得,那便好说!”袁康问道:“你是二兄随身卫士?”
“正是!”
“可知因何将你请来?”
被打到鼻青脸肿,脸上火辣辣的疼,徐五实在无法把绑他前来与“请”字联系到一起!
徐五说道:“小人不知。”
“有些事某觉着蹊跷,想问三兄却不敢开口,只能请你前来。”袁康说道:“当日二兄、三兄领兵驰援濮阳,上万援兵竟未能救出显歆,是何道理?”
“公子问这作甚?”徐五一愣。
“某已说过,只是觉着蹊跷!”袁康冷声说道:“汝无须反问,只须作答!”
“当日陷阱,只为五公子而设。”徐五说道:“五公子当然不可能突围……”
早想到会是如此,从徐五口中得知实情,袁康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将当日之事详述于某。”袁康说道:“某得实情,自不会为难于你……”
徐五尚未开口,房门被人推开。
回头看向门外,见了来人,徐五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起身吧!”出现在门外的正是袁熙,进入屋内,他向徐五虚抬下手。
袁康也连忙起身见礼:“弟,见过二兄!”
“显庸,你好大的胆子!”袁熙冷冰冰的说道:“某身边卫士你也敢动!是否有一天,还想取某项上人头?”
“二兄言重,弟不敢!”躬身行礼,袁康后脊梁已渗出汗珠。
“不敢?”袁熙冷哼道:“暗投显歆你也是敢了,还有何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