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想出应对的办法,手臂一紧,却是让人拉着扭过了身去,寒秀才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你说,玉华真是被故意撞伤的?真的是玉祈下的手,他真的不顾兄弟之情,就这么任由玉华在那等死?”
寒永松一惊,如果连寒秀才都放弃他们父子了,那他们就真的再无翻身之力了,“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寒秀才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一直看重的大孙子真的会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可是事实又让他不得不信,如果这不是真的,老三夫妇俩不会宁愿接自己的断绝书都不肯撤状纸的,当时他还很不解,很生气,但现在他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官字两个口,有理没钱莫进来,陆家有的是钱,如果不是证据太足了,就算有罗家插手,人家县令会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挣,硬扣着陆家豪这么些天吗?如果、如果这混帐东西没去客栈,老三媳妇敢当着这么多宗亲族老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祠堂,可不是在自己家,上面坐着的是村里的各家族老和村长,不只是一个寒家族长,就是再给个胆子老三媳妇她也不敢在这种场合,在这些人面前撒谎的。
不得不说,寒秀才虽然为人糊涂迂腐死要面子,但能考上秀才,一定的智慧和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寒大爷爷等人都纷纷点头,到底是个读书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在理,陆家可是富商,那个陆家豪又是陆家的独苗苗,就是倾家荡产陆老爷也是要把人救出来的,那么多的银子放在眼前,那个县令都不肯放人,除了这事证据确凿,连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还有啥解释。
这些人只知道罗家是镇上的大户,家里有人是当官的,却不知道罗家在泽陵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自然更不会了解复杂的官场文化,所以思路都朝着正常的逻辑去想了,县令有银子不挣,肯定就是因为这银子挣不了,为啥挣不了?当然就是像永竹媳妇说的,证据太足了,连狡辩的可能都没了呀。
换句话说,寒玉华确实是寒玉祈和陆家豪联手给害的,只是寒永竹一家顾忌到家族名声,所以才放了寒玉祈一马,可惜这人死不知悔改,当着族长宗老的面,还在那狡辩,甚至诬赖一个作证的几岁小娃儿,这人品、这心性,真是让人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嗝应。
三叔公是寒家如今最老的长辈了,只是他是旁枝,又跟原本的族长也就是大爷爷的爹交恶,所以嫡枝这边的事,他一般都不会管的,但今天这事影响太恶劣了,这可是同室操戈,兄弟相残呀,这已经是影响到寒氏子孙繁衍的大事了,他可就不能不开口了。
“德福,你说这事该咋办?”
寒大爷爷心中其实早有决议,否则他也不会把这些族老都找了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