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样子,寒玉莲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心里的那份不自在也随这笑声一起散去了,对秀娘生起了一份亲近之心。
两孩子刚吃完,去找寒秀才的寒爹爹气呼呼的回来了。
看他的脸色不对,秀娘忙问,“咋了?”
寒爹爹狠狠灌了一口茶,“你说哪有这样的爷奶的,玉华出事了,他们居然不知道,两家就住得那样近,他们居然啥也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算了,咱告诉他们就是了,他们居然说不上几句就扯到玉祈身上去了,说啥玉祈要准备考秀才,要咱给钱要咱帮忙引荐罗老爷,难道华儿不是他们的亲孙子吗,敢情考上童生的玉祈才是他们的亲孙子。”
寒秀才一向只以念书成绩看人,寒爹爹打小就知道的,所以他偏心老大老小,寒爹爹也没计较,谁叫自己丢了秀才老爹的脸呢,可是寒玉华打小也是个会念书的呀,这次只不过是出了场意外没能考上童生而已,居然问了两句,知道老五夫妇赶去了,就不管不问了,满脑满眼全是他的童生大孙子,难道没办法给他挣那所谓功名的子孙在他眼里就当真的那么一文不值吗?
想到刚才在寒秀才家的事寒爹爹心都寒了,以前他只以为是娘妇道人家眼皮子浅才会这般不分轻重,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以为公正严厉的爹也不过是个满脑子功名利禄之辈,心还真有些发寒。
二柱一脸这有什么的撇撇嘴,“光看以前他们是怎么对大伯家的,又怎么对我们家的,爹您就应该明白了,不说寒玉祈有没有本事当官,就算真的有,就他们那些心思,也绝对会是个贪官,最后就会跟邱从丰一般的下场,还好我们家跟他们断了亲,要不然还要担心会被他连累了呢。”
说着,他拍拍寒玉孝的小脑袋,“不过你们可就要小心了,别什么时候一觉醒来,就因为他们的贪婪被人抓到牢里沦为官奴,甚至是被人砍了脑袋了。”
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爷奶没把自己受伤的兄长放在心上,姐弟俩都听明白了,也知道坐牢和砍脑袋是啥意思,两娃儿的脸顿时吓白了。
寒玉孝到底还是个几岁大的娃,听说爷奶只顾着玉祈哥不管自己哥哥,当下就怒了,“才不怕呢,等咱爹娘回来了,咱就让爹娘也跟他们断亲。”
寒玉莲眼神微黯,她年纪大上不少,理解力自然比寒玉孝强,如果说寒玉孝只听懂了三层,她则是能听懂五六层的,爷奶大伯那样的做法想法会害了自己家,而四伯因为跟爷奶断了亲,所以不用怕会被牵连,可是想断亲绝对不会像小弟说的那般简单的,那么自己以后是不是真的会突然就被抓去坐牢甚至被砍头呢?
小小女娃儿深深的忧伤了。
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大丫忙安慰,同时不忘白了乱说话的小弟一眼。
被姐姐瞪了的二柱耸耸肩,“我这是就事论事,没想吓唬谁。”
只是他的这就事论事,却在不同人的心里引起了不同的反应。
邱从丰的事,寒爹爹也算是亲自经历过一场了,别说,以刚才三叔和三哥他们那些人的言行,还有那个听到兄弟出事完全没反应,一心只知道抬起头显示自己的寒玉祈,只怕还真会让二柱说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