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高高兴兴的走出集市,却见自家停放驴车的地方围了一群的人,一道嚣张的声音时不时传出来。
这是咋了?
想起先拿农具回来的大儿子,寒爹爹夫妻心一急。忙挤进人群,寒初雪几个人自是紧随其后,为防寒爹爹的伤腿被撞到,寒初雪还暗地里以灵力把人群分开了。
一家子顺当的挤了进去。却见大柱抱着农具面红耳赤的拦在一个男子身前,那男子手上还牵着根绳子,而那绳子居然是套在某驴脖子上的。
虽说某驴不情不愿的当了驴车,但就是寒家的人也没想要往它身上套缰绳,每回都是把木板车绑在它身上后,就任由它自己走的。而某驴也从来没走错过道,所以要不是看到那根绳子,寒家人都忘记原来牲口驾车是要套缰绳的了。
当然现在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而是那人为何要牵走自家的驴子呀?
寒爹爹作为男人自是第一个走上前去,“大柱,咋了?”
看到家人来了,嘴拙的大柱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爹娘,这人不知咋的非说阿軨是他的,要牵走。”
啥?这怎么可能呢,一家子都生气的把那人围在了中间。
那人虽被围着,却看到寒家一家子都是身着补丁衣服的乡下人,眼带轻蔑的哼了声,“原来是一家子的偷驴贼,本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这些乡下人计较,识趣的就赶紧让开,否则本少叫人全把你们抓到牢里去。”
这人穿着细布长衫,一脸的痞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而且家里至少是有些钱财的人,跟一身补丁衣服的寒家人一比,也难怪他会这般的有恃无恐了,明摆着就算他是信口雌黄,这一家子也是斗不过他的。
寒爹爹等人被他这话气得身子直抖,这驴子是小闺女骑回来的,根本不可能是眼前这人的,这人却青天白日的信口乱说,居然还说自己一家是偷驴贼,庄户人家大多对偷呀贼呀什么的都是比较敏感的,要真让他把这罪名冤到自家身上了,自己一家在村子里还能抬得起头来见人吗?
那人却不管自己的话有多侮辱人,看他们一家都不哼声,更是得意,一瞪大柱伸手就推了过去,“还不给本少爷滚开,小小年纪不学会,竟学人偷盗。”
大柱气得差点想拿手上的锄头给他一下,只是有人出手比他更快。
砰的一声,那人话音还没落,便整个人飞起,狠狠的摔砸在地。
寒初雪若无其事的收回腿,淡淡一扫某驴,“玩得还开心不?”
某驴发寒了,小祖宗这是怒了呀。
呜呜,它也不过是想借那蠢材泄一泄自己被当成毛驴用的怨气而已,真没想惹小祖宗发怒的,人家本就打算出手了的,是小祖宗回来得快了那么一点点。
寒初雪那一脚是含怒而发,虽没用灵力,却也不是好受的,那人挣扎了好一会才爬得起来,唇角还带着血丝,显然受得不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