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有些担心,“二丫。这曾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你堂哥住在他们那,咱们要不要给些饭钱啥的呀?”
如果真的要,这笔花销只怕不少呢。
寒初雪笑了笑,“五叔,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有我呢,你只需盯紧了寒永松,别让他又寻借口生事便行了。”
听到她把事揽下了,寒永竹立时笑得有牙没眼的。连连拍着胸膛道,“二丫你放心,你这么帮五叔家,五叔五婶绝对不会再让寒永松来寻你们家麻烦的。”
说着想起不久前的事,他还碎了一口,“这寒永松说是咱大哥,可是做事真的太不地道了,明明是他自己懒不种地,把人家娃儿给害了,结果还想让你们家来帮他还债。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不说别人,就是五叔五婶也看不过去,这才跑去把他揭发了。”
知道他这是想邀功。寒初雪也不揭穿,含笑点头道,“这事确实要好好谢谢五叔,别说我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吹来的,就算是,又凭啥白给他寒永松收拾烂摊子呢。给他用,还不如给村里办些实事呢。”
寒永竹眼神一闪,凑近道,“二丫,听村长说你们家捐了十两银子给村里,让大伙都送孩子去学堂?”
寒初雪点点头,“没错,寒永松整出这么些事,不就是想着我们家从他那得了一些银钱吗,现在我们家就把他那些钱全给捐了,也算是帮他积点德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们家的主意。”
寒初雪这话说的是寒永松,却听得寒永竹也心里一悸,二哥一家都好糊弄,但二丫可精得很,手段也厉害,瞧瞧这办的事,拼着一拍两散也不肯便宜了寒永松呀,看来以后对她还真的不能硬来,哄好了她还能得些好处,但若得罪了她那绝对是鸡飞蛋打一场空的。
当下寒永竹便打定了主意,想沾老二家的光就得抱紧二丫的大腿,绝对不能像寒永松那般自作聪明。
当下便朝寒初雪竖起了拇指赞道,“还是二丫你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寒永松的鬼主意,以后五叔一定好好跟你学。”
寒初雪笑了笑,“五叔过奖了,不过三爷爷那边你可真的要上点心,我爹已经分枝了,寒永松怕是靠不住,三爷爷他们最后怕也只能指望你了。”
说着,她一脸老成的叹气摇头,“听说这次还从三堂伯那搜出了五贯钱,有这钱他要肯早些请人把地种了,又如何会像现在这般把三爷爷也给坑进去了,平白累了他的一世名声。”
寒初雪说的是寒永松的五贯钱,可寒永竹立马联想到了寒秀才那也被搜出来的三贯钱,之前自己在他那养伤,这老两口可是死活说没钱,最后连口吃的也不肯给自己,硬是让自己一家回家去了,结果呢,他们居然还私藏有钱,若不是这次被搜了出来,这钱最后只怕就得落在寒永松手里去了。
一想到,寒永竹就满心的不忿,这凭啥呀,难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吗?难道玉华不是他们的亲孙子吗?这老两口居然从头到尾就只顾着寒永松。
不行,自己真不能大意,一定要把他们给盯紧了,要不然就像二丫说的,寒永松把便宜占光了,拍拍屁股走了,那老两口还不得是自己一家来养呀。
“二丫你说得对极了,五叔还真得多留个心眼,可不能让人白占便宜了。”
心里有事,寒永竹也没心思多留了,跟寒初雪又说了两句,寒玉华那边要真有什么事记得要通知自己,便急匆匆的回家找媳妇商量对策去了。
看着他急急离去的背影,寒初雪唇边泛起莫名的笑意。
以前寒秀才那边能一直算计自己家,那是因为他们自己内部没有利益冲突,或者说是因为有自家这冤大头在,他们的矛盾并没激化起来,现在他们名声臭了,又内忧不断,她倒要看看寒永松和寒秀才还有没有那个闲心来算计自己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