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树屋,萧洵、齐远川、白泽、李袁,还有许老他们齐聚一团,面对着眼前烧得旺的火盆,在商量怎么解决叶栗的事。
白泽很乐于参与这种有趣的事情,积极发言道:“其实要搞定这件事情,很简单啊!直接把宋路那两兄弟绑起来,严刑拷打一顿,保准他们把自己几岁尿床的事都招了。”
萧洵难得赞同白泽的想法,他说:“确实,整件事里,宋家那两兄弟最可疑,好好的怎么会让维尼咬了!维尼是小木和西西训练出来的,他们说维尼很听话,那肯定没错了。还有那个二长老,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好像巴不得把事情闹大了,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袁笑道:“萧洵大哥,今日你那一脚,可把他踹惨了!”
“是啊。”刚去给二长老看过病回来的许老说:“腰都折了,肿得老高,怕是几个月都下不来床了。你下手可真狠!”
萧洵挑眉:“有吗?”
“呵呵……”众人一阵低笑。
一直没作声的齐远川说:“我觉得此事不宜太过宣扬。既然他们做了这件事,肯定非常小心,没有留下痕迹。找不到证据,我们就无法证明叶栗的清白。”
“不如请君入瓮?”萧洵说。
齐远川看了萧洵一眼,多年兄弟,两人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只一眼便猜透了对方的想法。
“怎么请君入瓮?”白泽莫名其妙地问:“难道来狠的不好?干嘛弄得这样复杂。”
齐远川嘲笑他道:“就你这点头脑,难怪现在落得这副模样。”
“呵……”白泽狠狠地将手里把玩的木屑丢进火盆里,他瞪着齐远川道:“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