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这房里,一男一女,究竟谁会垂死挣扎,这势力的悬殊,还用得着说吗?”阮瀚宇眼里都嘲讽的笑意,声音更加迷人了。
“呵呵,看来你还真是很有自信嘛,不过,很快,你就会乖乖的听从我的摆布了,放心,今晚我会让你欲生欲死的。”女人的眼里有了嘲讽,可眼底里却是掩饰不住对他的渴望。
阮瀚宇笑了笑,手一用力,女人就被他拉得站了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握紧了她的腰肢。
女人小巧的身子就正好贴在了他刚健的胸上,可他却无意搂抱起她,只是带着一反身,就把她扣在身旁的屏风上。
他低头俯视着她,眼里都是挑逗的目光。
“怎么样?想要我帮你脱吗?还是要怎么样玩?需要多少姿势,要不要用道具?”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声音极为惹火。
女人被他的腿扣在了屏风上面,鼻息间都是他独特的男人气息,一点也不恼火,只有满眼的沉醉。
她似乎很享受着被阮瀚宇这样虐的倾向,双肩发着抖。
“只要你今晚能满足我,那么明天,阮氏程控股份就会平安度过,否则的话,你就坐着看着它一落千丈吧,一千五百个亿就会睁睁睁地看着从市面上蒸发。”女人话里满是自信,威胁,甚至诱惑。
“你确信吴子寒会被你利用?”阮瀚宇的大手一滞,伸出手来把她抛到了沙发上,低头,用手指在她的深沟里划动着。
女人听到他的话并不吃惊,或许此时都是心知肚明了,都了解了对方的身份了。
“不信,你就可以试试,我保管叫你阮氏集团一个月内完蛋。”女人舒服地躺着,阮瀚宇的手指让她浑身发颤,她极力忍住了那股呼之欲出的冲动,非常自信的笑。
阮瀚宇眸色深重,笑得有些邪肆,“在我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要挟得了我,除了我的太太,今天你不自量力,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还没有说完,阮瀚宇的手顺势捉住了她的双手,一根红丝线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了她的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再顺势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来,右手紧握住她的下巴,稍微掀开了她的面具。
“来,先喝下这杯红酒,让我们疯狂整夜。”他极具诱惑力地说道。
女人的眼里竟有些痴迷,缓缓张开了嘴。
阮瀚宇把红酒杯里的酒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红酒顺着她的嘴唇滑进了胃里。
“你是个很精明的女人,但女人太精明了往往就不可爱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阮瀚宇帮她戴好面具,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有,你诬陷木清竹的罪证,最好是老实交出来,否则的话,只要等我找到有力的证据,就一定会把你告上法庭,到时你损失的就不是人生自由那么简单了,另外,你的人我已经控制一部份了,如果你能交出诬陷木清竹的罪证,或许我会放过你,商场上,历来成败论英雄,输赢都有游戏规则,不存在着阮氏集团对不起你们云家的事,望你迷途知返,能改过自新。”
女人的身子渐渐发软,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里怒意迸射。
“阮瀚宇,你敢使诈。”
“当然,我诈的就是你,相对于你对阮氏集团做的事来说,我这些真算不得了什么,我现在劝你,最好是赶快收手,这次就当是给个教训你了。”阮瀚宇冷冷说道,然后拿出了手机,拍下了她的照片来。
“阮瀚宇,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木清竹,告诉你,她的罪证确凿,我一定会把她送进监狱的,你就等着吧。”女人忽然放声狂笑了起来。
阮瀚宇的眼底发着骇人的寒光,“如果是这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那就来吧,既然挑开了,我就等着吧,看看到底谁输谁赢?”女人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只要握住了木清竹的罪证,阮瀚宇空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动弹,她再次确信自已的这一步棋走得太对了。
包厢的走廊里,加鸿才急得像无头的苍蝇乱窜。
“媳妇,媳妇,你在哪?”
就这么眨眼的功夫,他的媳妇就找不到了,原来,他还能确认她坐在哪里,可现在整个就是不见人影了。
想到他的媳妇现在正不知与哪个男人在干着那些男女之事,他就口干舌燥,心急如焚。
他一间间包厢门敲打着,着急地喊叫着,满头大汗。
不一会儿。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慢慢踱到了他的身边。
“你的媳妇是谁?”那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慢地问道。
“我的媳妇是云霁,你有看到吗?”加鸿才像看到了救星般,朝着他急切地问道。
“一个男人怎么能看不住自已的媳妇呢?”男人的脸上有鄙视,说话却非常有淡静,好像他知道云霁在哪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