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寒意,轻轻抿嘴一笑,拉着他坐下来,和颜悦色地说道:“知道你的心思呢,我这不是在为你创造机会吗?”
“创造机会?”席雨轩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满脸弧疑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精致的女人,实在不知这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云霁却淡淡一笑,慢条斯礼地说道:
“你想想啊,这事还真的只能发生在木清竹的身上,那阮瀚宇的性格我很清楚,如果这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去坐牢了,就算失去了阮氏集团,他也会无所谓,这样就不能完全打击到他,但放在木清竹身上就不一样了,他会有顾虑得多,因为怕她受到伤害,他做起事情来就会畏首畏脚,瞻前顾后的,等于就是被我们握住了他的软胁,这样办起事情来也会方便得多,同时也会好玩得多了。”
云霁说到这儿,几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望着席雨轩仍然皱着的双眉,笑得更加快意了。
“试想啊,木清竹背上这样的罪名后,最心痛的是谁?肯定是阮瀚宇,他会忍心让自己爱的女人去坐牢吗?那是绝无可能的,宁愿自己去坐牢,也不会让木清竹去受那牢狱之灾的,因此,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住木清竹,这样,罪证握在我们的手中,只要我们一日不交出这个罪证来,他阮瀚宇就要乖乖听我们的摆布,接下来可有得好玩喽。”云霁说到这儿,将手中的红酒尽数倒入了口中,缓缓吞了进去,满脸都是狂妄不羁的笑意。
席雨轩的手握紧了桌沿,心里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都说世上最毒妇人心,果然如此,你的心可真歹毒。”他阴着眼睛,冷冷说道。
“怎么样?你心疼她了?”云霁收起脸上的笑来,阴阳怪气地问道。
席雨轩拿起桌上的红酒倒了一满杯,仰头倒入口里,狠狠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云霁,我告诉你,不允许你伤害到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云霁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雨轩哥,放心吧,有我这一招,相信她很快就会乖乖来到你的身边的,到时成不成,那就要看你的魅力与手段了,我想,只要是个男人,面对着这样好的机会,都应该会是成功的,除非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窝囊废。”
说到这儿,云霁故意咬重了‘窝囊废’这几个字,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雨轩哥,努力吧,祝你心想事成。”
被云霁这样的一番长篇大论,席雨轩想不震惊都难,他的脸色阴沉如墨,却也是不动声色的冷冷说道:“云霁,这世上,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得太美好了,你当人家阮瀚宇是傻子吗?想他能够拥有今天的成功,靠的可不是运气。”
“这么说你是不相信我了。”云霁面对着席雨轩的冷嘲热讽,秀眉一挑,挑战地问道。
说实话,席雨轩的这番话还真让她的心底有丝发寒,可她云霁是什么人,这些早就在她的预料中了,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会输的。
席雨轩为这女人的狂妄皱起了眉来,不过她要对付的是阮氏集团,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再见哟,雨轩哥。”云霁说到这儿,扬起了满脸的笑,朝他挥了挥手,就欲走出去。
“对了,雨轩哥,我已经发动了不少人来给你爸投票了,只要你能掌控好阮氏集团,那巫简龙根本就不是你爸的对手,祝你旗开得胜,当然,也祝我们的合作愉快,希望你能谨遵我们合作的原则,各取所需,互不侵犯,各人好自为之吧。”刚走了几步远,又回过了头来,关心体贴地说道。
说完后,再发出一阵铃珑畅快的笑声来,她扭动着腰肢终于朝着外面走去了,只是走了一会儿后,还是回过了头来,抛给了他一个如花的笑容,这才款款走了出去。
席雨轩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云霁,你想报复阮氏集团我可以不管,但愿你最后不要聪明反对聪明误,反赔上了身家性命。”他坐在椅子上,暗暗想着,嘴角处是阴冷的笑。
第二天木清竹醒来时,艳阳已经高照了,她爬起身,因为昨晚与阮瀚宇整夜的激情折腾,身上都是像散了架似的酸疼得厉害。
身边的**上早已空空如也了,阮瀚宇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木清竹望着身边空空的**铺微微怔神。
空气里都弥漫着他们昨晚激情恩爱时留下的暖昧气味。
木清竹挣扎着爬起来,冼簌了下后,就下楼来吃早餐。
小宝听说昨晚爸爸妈妈都回来了,心中很高兴,大清早就坐在了客厅里等着木清竹。
虽然还是没有见着阮瀚宇,可他心情仍然很棒,满脸兴奋期待的等待着木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