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的心意,也会全力支持你,不仅你的那批图纸我要了,就连你这个人我也要打包带走,至于价钱随便你开,瑞士那边早已跟柳蔓菏说好了,你自己去操作吧。”他用柔和的声音慢慢说道。
“谢谢你,瀚宇。”木清竹脸上带着红晕,笑意盈盈地说道。
“这还要谢我吗?你的图纸我就是出高价都是求不来的,今天你肯卖给我,我还要感谢那所学校与孩子们呢。”阮瀚宇忽然哈哈一笑,打趣地说道。
“瀚宇。”木清竹的心里忽然都是甜蜜,低低喊了声,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微笑,伸出手来搂紧了他的腰。
“嗯。”这么低低柔柔,饱含深情的叫声让阮瀚宇的心酥软不已,他应了声,低下头来看她,红油纸伞下,女人的脸美得让他窒息,晶亮的眸子里是无限的风情,那千娇百媚,欲语还羞的模样让他的心荡起阵阵涟猗。
这女人,这模样,确定不是在勾引他么?
他有些痴呆地望着她,慢慢俯下头去,二片红唇附上了她娇艳的唇,二人开始在这断桥上激情拥吻,那是一个长达一个世纪那般长的吻,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在吻里面诠释得淋离尽至。
直到他们都透不过气来,阮瀚宇的唇才离开了她的红唇。
“瀚宇。”木清竹喃喃念着这个熟悉到骨髓的名字,双手紧紧缠绕着他刚健的腰肢,把脸深深地埋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这一刻,恍若牵扯了她生生世世的爱恋,这个男人早已融入了她的生命中,她想,从此后,再也不能分离了,她确定自己是爱他的,从一开始就清晰的确定了。
阮瀚宇被她这样紧紧的搂着,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像滕蔓一样缠绕着他,似乎已变成了他身体上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切割,那些曾经的害怕失去她的感觉在这一刻被全部填满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充实与爱意。
他微微笑了笑,大手抚上了她的秀发,细雨还在漫天翻飞,他把整个伞都罩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紧紧拥抱住她。
不知站了多久,阮瀚宇轻声说道:“清竹,我们走吧。”
“不嘛,瀚宇。”木清竹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摇着头,声音里是软软的尾音。
阮瀚宇就觉得那声音钻进了他的血液里,迅速流遍了四肢百骇,全身都是酥软的,再次拥紧了她,站在了这百年断桥上,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不断地有人涌上了拱桥,此时正是大好的春光,有不少游客慕名来到了拱桥上,啧啧赞叹着。
他们被人流拥挤得后退了几步,阮瀚宇全力护着她的身子,避免被游人撞到,二人在红油伞下深情凝目而笑。
“走不走?”他再度轻声问,向来,她都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中这么露骨刺目的与他恩爱的,可今天的她实在有些反常。
“走,你背我。”她微翘着嘴,就像小女子撒娇般。
她身上一袭绿色的花边裙子被一阵春风吹得轻飘了起来,那柔若无骨的高挑身姿在裙子里若隐若现,满头的秀发,红油纸下红润娇美的小脸,那应是一副最美的画。
许多游客们都朝他们望了过来。
“好,我背你。”阮瀚宇对于小女人的撒娇当然是百求不应的,当下用手摸了下她精致的小鼻子,轻轻一笑,转过背去,木清竹的双手柔柔的搭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背上,脸贴着他的背,娇羞的笑着。
阮瀚宇背着她随着人流往前面走去。
走去了一段距离,在回首,断桥已经隐隐在远处了,他们都盯着那座古老的拱桥,一瞬间,恍若都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一会儿后,阮瀚宇才背起她朝着前面慢慢走去。
有歌声在前面飘荡,那是江南的小调:烟雨蒙蒙下扬州,百年巧合话惊奇,雨绵绵,情意意,多少故事在其中,多少楼台烟雨唱扬州……
木清竹闭着眼睛,趴在阮瀚宇的背上,吟听着这低沉婉转的扬州小调,内心里的沉醉彻底淹没了她……
第二天,木清竹就通过网上与瑞士那间公司协商,以一千万的价钱卖出了那批图纸给柳蔓菏,然后,她联系了当地政府,把那一千万元以专项的名义汇入了指定的帐户,又列出了一些救助的重点,关健是对学校的投资,还有一些家庭困难的孩子捐赠。
总而言之,关于石化厂的事情发展到这里先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