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是我不懂感情,还是我……不懂你?
宴会持续到凌晨,基本上都喝多了,主人备了很多房间,可以让宾客休息,有些则是有司机来接,没留宿。
叶桑喝不少,醉醺醺的被司机接走,蓝慕绯硬着头皮在和杂志主编应酬,对方似乎和她很谈的来,怎么都不放她走,一边喝,一边聊,天南地北,八卦娱乐,什么话题都说得开。
蓝慕绯其实已经差不多了,期间还去洗手间吐了一回,留到最后不过是在死撑。
从洗手间出来,她连站都站不稳,眼前的场景都在不断的晃动,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前走。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佩服那些为了工作可以拼命喝酒的人。这种喝了吐,吐了喝,还要在别人面前硬撑的感觉真不好受。
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要做好这份工作,想要给云故和自己的未来铺路,现在不管要喝多少酒,她都得咽下去。
有些赞誉,就有人诋毁,多少人在背后等著戳她的脊梁骨,有人说她是靠身体,有些人说她是勾(引)封先生,面对流言蜚语,她不解释,选择把耳朵关上,站直身体去走自己的路。
腿部一软,差点崴在地上。没有,是因为有一个人肉墙壁让她靠住,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臂,剑眉拧紧,“怎么喝这么多酒?”
蓝慕绯抬头,清澈的眼神此刻早已弥漫了,盯着他的俊颜看了好一会,摇摇头,很努力的眨眼后再去看他……
没有眼花看错,真的是....路易·英寡!
奇怪了,怎么不管去哪里都能碰到他,简直是冤魂不散了!
柔软的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在他怀中挣扎,不想被他扶,“放、放开我……”
酒喝的多,但意识还是有的。
他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公主抱的抱起来,侧头对身后的声音道:“就说人被我带走了!”
“是,伯爵!”杭航目光扫了眼他怀里的人,眸色....愈深色。
路易·英寡抱着她往外走,蓝慕绯还在他怀中挣扎,“你,你放开我……”
“我送你回去。”削薄的唇瓣轻抿,目光落在她不安份的双手上,警告道:“但你要继续在我怀里乱动,我不保证不对你做点什么。”
蓝慕绯脑子一片混沌,他的话她要理解起来都特别的费劲,可是他的眼神里的东西,她莫名的好像能看明白,想争辩却没有,因为头真的很晕。
路易·英寡将她抱进车上,没一会杭航就出来做司机送她回去。
车上路易·英寡还将她抱在怀中,她身上的裙子揉皱巴巴的不像话,不断的挣扎想要去车窗。
胡乱的摸到车窗的开口,将整个车窗完全降下来,下半身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趴在窗口。
他将她抱回来,“疯了是不是?”她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
蓝慕绯双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膛,柳眉紧锁,“难受!”
一是真的难受,二是不想与他保持这么亲密的姿势。
路易·英寡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让杭航将车窗留点缝隙,别全开,免得她趴在窗口,来往的车流很容易伤到她。
蓝慕绯靠着车窗这边坐,与他拉开距离,侧头贴在车窗上,冷风从缝隙钻进来,拍在她的脸上,斜刘海被风吹动,额头浅显的伤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车子还没有开多远,她突然用手很大力的拍着车窗,“停车……停车……”
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神色难受。
杭航从后视镜扫了眼,没有停车。
“停车……快停车……”她受不了的开车门,幸好之前就锁好车门,否则现在她肯定会滚出去,必死无疑。
路易·英寡皱眉,脸色有点不好看,见她是真的难受,便吩咐杭航停车。
车子刚停稳,她开车门冲下去,蹲在路边稀里哗啦的吐起来。
晚上吃的那点东西之前全吐了,现在吐的全是酒,在胃里真烧的疼。
寒风飕飕,她浅绿色裙摆在风中轻轻摆动,模样略微狼狈。
路易·英寡下车,没有立刻走过去,反而是靠着车身,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杭航拿着一瓶未开启的矿泉水下水,打算走过去的,路易·英寡招手,杭航将矿泉水交给他。
蓝慕绯蹲在地上吐了许久,几乎是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没有觉得好受,反而觉得更难受。
头疼欲裂,左边的胸口好像也被什么堵住了,呼吸都不畅快。
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便干呕,浑身都泛着冷意,潜意识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在鼻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坏情绪,直接丢开他的外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路易·英寡见此,走过去捡起衣服欲要披在她身上。
蓝慕绯往后退,口齿不清,意识不清楚,“别、别碰我,你走开……”
路易·英寡皱眉,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深沉。
“我不用你惺惺作态!伯爵没什么了不起的……真的没什么了不起……”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无伦次,轻声嘟囔:“……你们都是一个样,自私,自以为是....别以为没有你们我就不可以....我可以....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阿故....可以好好的生活!”
“你们?”路易·英寡琢磨她话中的意思,除了他还有谁?
龙离非吗?还是.......封尘?
“有什么话上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