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抓了我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是你认出了那些任务者又有什么用呢?”
“归根到底,你不过是那些超脱世界以外的上位者手中的玩物!”她面目扭曲疯狂,像是魔怔般地喃喃自语,又像是对着褚淮说,“没关系,你认出来了一个,还有下一个,你逃不掉的,你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你最信任的人,都可能突然之间被取代!要么攻略你,要么杀掉你……”
说到最后,女人在笑,那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笑还是在哭了,哭哭笑笑,像是疯了一样,或许,她早就疯了,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暗牢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见过阳光,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大可能在这样全然幽闭隔绝的黑暗环境下,正常的活着。
“我等着那一天,我等着。”她疯狂地呢喃,嗓音逐渐阴柔下来,最后还哼起了歌,“你再运筹帷幄又如何,你永远掌控不了一切。”
“想想你这么一个不可一世,冷心冷清的少年帝王,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攻略,或者杀死,最后撕心裂肺地看着那个人离开,咯咯咯……”她笑,“真是……真是期待啊。”面对褚淮冷漠的仿佛能够冻结时光的眼眸,女人露出了一个笑,可惜那笑意怎么看怎么令人心悸。
“你别不信……我攻略不了你,她攻略不了你,没关系啊,你的身份在那摆着,总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来找你。”女人弯唇:“你再怎么防备,能防备全世界吗?你爱上她,然后被抛弃,被摧毁,最后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人呐,就彻底变成了一枚废棋,想想……真令人期待。”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妄的陶醉,仿佛已经陷入了那一场美梦当中。
“你试图激怒我,嘲讽我。”褚淮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刑具,一步步走近,停在了女人面前,眉眼冷淡而漠然,“这种毫无用处的做法,也只有你这样愚蠢的人才想得出来。”
他将刑具放在女人身上,姿态漫不经心且凉薄,剧烈的疼痛让女人忍不住蜷缩,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看,输的人是你。”褚淮低低笑了笑,可是那冷冽的黑眸,却像是一滩死水。
狂风也刮不出涟漪,巨浪也翻不起波澜。
死寂的像是寒潭深处的冷,渗着丝丝缕缕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