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八:姐弟(1 / 2)

娇宠大太监 幽一 2028 字 10个月前

封云深回到府中的时候,看到在亭子里等他的林朝雨,快步走上去,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牵起她的手道:“怎么又出来接我了?”都说过让她往后不要做这些事情了,会累着她的。

林朝雨道:“嬷嬷说了,现在过了三个月了,要开始活动活动了,以后生孩子的时候回好生一些。”

封云深不懂这些,一听是安嬷嬷说的,知道她这样自然是有道理的,便不在此时上面多言了,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那你要小心一些,不要摔倒了。”

林朝雨道:“放心把,我不会那么不小心的。”

封云深此前就是个严格的,闲云院路上便是连一片叶子都找不到,如今她怀孕了,更是吹毛求疵,她只要不乱走,就不会摔倒的。

封云深道:“有个消息要跟夫人说。”

林朝雨瞧着封云深神色有些不好,脸上的笑意隐去了一些,染上了郑重之色:“什么消息?”

“林堂回来了。”他今天收到消息,林堂入城回了安平侯府。

林堂失踪这么长时间,竟然自己回来了?

“糟了,阿婵和他的亲事还没有退,此番他回来阿婵岂不是……”

封云深道:“我已经派人把这个消息跟严阁老说了。”

林朝雨道:“一定要想法子让皇上解除二人的婚约才是。”这圣旨是皇上下的,要解除就必须通过皇上。

封云深道:“此时只怕不易,皇上最近事务繁多,若是此时严阁老去找皇上,皇上必然是要生气的。”

“可严阁老不是才帮皇上请了那些辞官的大人们回来任职吗,也算是有功之人,就不能跟皇上求求情?”

“你不了解皇上,他尤其讨厌不听从他命令的人。他骄傲自大,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对的,旁人是错的。若是严大人去跟皇上说要让皇上接触婚约,皇上会觉得严大人这是大不敬,不把他放在眼里。”

林朝雨:“……”这皇上当真是个糟心玩意儿。

“若当真想要解除婚约,唯有从安平侯府身上找突破口。”若是林堂有个三场两短,在请皇上解除婚约就很容易了。

封云深知道,林朝雨虽然厌恶安平侯府的人,但却没有想要把他们搞死的心。

所以他也就没有这般提议。

林朝雨知道,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是想不到解决之法的,只得暂且压下这满腔的担心,跟封云深说起了封忻州的事情。

封云深闻言道:“夫人不提醒我,我差点给搞忘记了。忻州在出去历练之前,跟着孟现身学过一段时间,如今还是让孟先生继续教他吧!”

“是之前给我们画画像的那个孟先生吗?”

封云深点了点头。

孟先生是封云深的幕僚,是可信之人。

他不但画得一手好丹青,其他地方的造诣也不差,教导封忻州绰绰有余。

“可是这样会不会打扰到夫人?”封云深让封忻州保护林朝雨,自然不能让他离林朝雨太远了,所以即便是封忻州要学习,也是要在闲云院里头的。

林朝雨道:“无妨。夫君此前不是说胎教什么的吗?说不得孟先生在教导忻州的时候,我在旁边偶尔听得一两句,也能让孩子一并听听呢。”

封云深没有听说过胎教这个词,但想着之前听说的跟胎儿念书会让胎儿聪明的事情,觉得胎教这个词自家夫人用得十分贴切。

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同意了。

总归若是打扰到了林朝雨,他在想旁的法子就好了。

严府。

严大人在收到封云深的消息的时候,急匆匆的就从衙门赶回了严府,跟严夫人和严玉婵说了这个消息。

严夫人当即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着道:“这可怎么办?”

严大人心里也急,比谁都急。但严夫人和严玉婵已经着急了,他作为一家之主,万不能在慌张,是以他镇定的安慰着严夫人道:“总会有法子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阿婵嫁给那样的人渣的。”

严玉蝉这才想起来,她今天去封府路上看到的那个有几分熟悉的身影是谁,当是没有反应过来,如今听到林堂儿子,那人可不就是林堂么。

他回来了,她该怎么办。

看严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她勉强的笑着道:“母亲不必担心,他只是回来了,不是还没有过来提亲么,只要花轿没有上门,我们都还有机会取消这门亲事的。”

严夫人见女儿还勉强的安慰自己,知道如今不是哭的时候,努力的收起眼泪道:“是的,只要花轿没有上门,就还有机会取消亲事。”

“不过老爷,您可得抓紧了。”严夫人握着严大人的手道。

严大人道:“夫人放心。”

安抚好严夫人,严大人到了书房,这才焦躁的在书房内来回走动。

严玉婵回到房间之后,却是写了一封信,让青梅秘密的把这封信送到蔡府。

封府完了之后,她坐在椅子上突然发现,她有了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是蔡景南。其实被禁足的这几个月,她也想、尝试过放下蔡景南,然而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从她的脑海里、心里,赶都赶不走,不但赶不走,还越发的清晰,越发的不言以放弃。

封云深这边听了林朝雨的话后,第二天孟先生就到闲云院来报到了。

林朝雨在封云深同意之后,昨天晚上连夜就让人把左侧的一间宽敞明亮的厢房收拾了出来,当做封忻州上课的地方。

林朝雨躺在椅子上,想着要如何破解严玉婵这边的事情。

门房却有人来报说林堂求见她。

林朝雨想了想,让门房把林堂请到了二门外的堂屋。

她如今虽然已经微微显怀了,但她人瘦,穿着宽松的衣裳,压根儿就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