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伺候蔡大人(1 / 2)

娇宠大太监 幽一 1991 字 9个月前

再想着关于蔡景南的传闻,她们这是想要把她推入火坑,逼死她。

呵呵,这就是他们严家的人,自诩清正的爹爹不知道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会如何。

她看着那些因为族祖母的提议而脸上隐隐又按捺不住的兴奋之色的人,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冷。

严玉婵越是生气,就越是平静。

宁朝的房子,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偏厅的林朝雨和蔡景南也听到了族祖母的话。

林朝雨倒不觉得蔡景南就是个火坑,因此笑得暧昧的挑眉看着蔡景南。哎呀,这是有人要给蔡景南塞姑娘呀!

还是严玉婵这个小白兔。

蔡景南见林朝雨笑得暧昧,嫌弃的道“呵呵,这些人是当本公公眼睛瞎了么,要那么个青豆芽。”

林朝雨“……”好一张毒嘴呀!林朝雨刚过来的时候,原主的身子就是如严玉婵这样的青豆芽,甚至以为落水之后更不如。

如今么,倒是涨了些东西了。

而严玉婵比林朝雨小两岁,这才刚刚开始发育呢。

“蔡公公自信过头了,你放心,阿婵不会来贴你的。”严玉婵总不能顺了这些人的意就是了。

林朝雨倒是不嫌弃蔡景南这个人或者是他太监的身份,大概是由于自己嫁了个太监,林朝雨想在十分有包容心,觉得很多奇怪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蔡景南虽然也嫌弃严玉婵,但自己被人嫌弃就有些不开心了,黑了黑脸。

林早雨得,又是一个宁可我负天下人,天下人都不许负我的主。

严玉蝉笑着回答“的确救过我。”却是不接族祖母的话茬,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是否能够无耻的直接提出来。

原本公正温和的族祖母,竟然是心肝儿最黑的,严玉婵今天也算是把人脸看清了。

其余的人在懂起了族祖母的意思之后,开始附和“婵丫头啊,我们做人啊,当知恩图报。”

严玉婵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认同她们话。

看了青桔一眼,拿了一叠厚厚的单子过来,只听她不疾不徐的道“这些年来,我父亲母亲照拂大家颇多,如今我父母失踪,需要大量的银钱去寻找。方才那位婶娘也说了,做人啊,当知恩图报,所以此时就是各位报恩的时候了。”

然后就就这那单子念了起来“族祖母家,永和十年,族叔父大病,父亲掏空家产为其网罗名医,永和十二年,族叔得罪了安郡王,父亲去斡旋,永和十五年,族婶病逝,继室虐待族婶的儿子,幸得我母亲救了他一一命,永和十六年,芳姨出嫁,嫁妆不够皆有我们家添置,永和十……”

“够了……”那先前还慈和且眉目平善的中年妇人,却是忍不住爆喝一声。她也俨然无法在维持自己身为一族宗妇的端正,这些事情她不料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抖出来。

如他们这样的人家,为了维持体面,很多事情都是私下进行的,哪里会广而告知。方才严玉婵念的这些,有些是闹得大的,旁人都知道的,有些却是暗中进行的,没有人知道的。就单说那嫁妆一事便是如此。

严玉婵见族祖母怒了,她却是笑了,一派天真的问“族祖母缘何生气了,谁家里没有遭难的时候,也自然都有求人的时候,此前父亲母亲帮了你们,你们如今便是应该还恩了。”她这些天可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知道这些吸血鬼亲戚在他们家抠了许多东西走,只是母亲嫁妆丰厚,不计较这些,而父亲全然不管这些事情,且他们家的确混得最好,所以帮扶着一些也没事儿。

严玉婵原本不想如此直白落人面子的,但那些人都存了要害死她的心思了,她若是不反击,当真是没道理了。

严玉婵素来就不是受人欺负的。

原本,排在前头的人是严二夫人的,因为她回来之后就属她跳得最高,可那族祖母看着不声不响的,却是想要直接把她坑死,她就不介意第一个拿她开刀了。

“婵丫头,若是按照你这般算账,那就算不清了。”族祖母只知自己方才失态,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只是那扶着椅子扶手的手,却是在微微发抖。

人活一张脸,方才她们家的脸面都没有了,既然这严玉婵想要跟她硬碰硬,她倒要看看,一个小姑娘有什么本事。

那督主夫人在又如何,蔡景南在又如何,她还不信二人能堂而皇之的官别人家的家事。

严玉婵道“算肯定是算不清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各位如我父母亲对你们那般对我严府,只是方才听着各位长辈说教,深觉做人要懂得感恩,也深知若是不懂得感恩的人便与禽兽无异。”

“方才阿婵听到族祖母问及,也才惊觉回来之后因为诸事繁忙,还未来得及跟蔡大人道谢,一时间心中的愧疚感,和知恩不报的自责浓浓的席卷而来。阿婵觉得,诸位亲人都是明理之人,向来比我这样的小儿更懂这些。”

“知道诸位欠着严府没有门路报答恩情,心中肯定郁结。所以才会如此关心阿婵,如此关心严府的情况。我体谅诸位亲人的心情,这边给你们一个机会。”

严玉婵说了一大片,顿时将人臊的臊,气的气。

那族祖母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不曾想着一直躲在母亲身后的严玉婵竟然如此刁钻难缠和伶牙俐齿。

她方才的意思分明是,严府帮过他们,他们自然也是帮扶过严府的,自然没有严府付出得多而已。

但他们的思想里存的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想法,又发达的不靠,好要自己汲汲营区就是傻。而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下文,话头便被这丫头片子接了过去。

严玉婵一番话,把在座的众人摆到了一个要还恩情的位置上,给他们也戴了一顶明事理的高帽子,这让他们如何还好说什么了。

而且严玉婵话里的暗讽之意太过明显,即便是他们想装聋作哑也是不可能的。

有人笑着和稀泥“婵丫头,大家都是一家人,算计这些,未免生分了。”

严玉婵小脸笑的灿烂,说话跟带了针似的“那要怎么样才算不生分呢,我父母亲不在家中,是不是就应该把产业全部分了大家,这样就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