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怨阴声道,“你道元大宗师会真的不知晓么?他实则是个薄情寡义的人罢!为了练成绝世武功竟是宁愿做个活乌龟!他修的是忍辱神功,据闻这门神功能忍人所不能忍,越是逆境越能爆发极大的威能,确实是能忍得很那!”
风亦飞听到这里,对元十三限这未来师父已不抱有什么好感。
什么忍辱神功,这都忍成忍者神龟了!
特么还跟道心种魔挺像的。
忽地想到一事,照这么说,元十三限已经会了山字经,要拜他为师,就能解决自身的问题了!
“三个月过去,智小镜终是不再前来,我师父却是得知了一个消息,他的至交好友夏侯四十一遭元十三限击杀,他是知晓夏侯四十一欲定下计划诱杀天衣居士许笑一的。”任怨道。
风亦飞错愕了下,这夏侯四十一完全没听过名字,居然敢去对付小石头的师父天衣居士。
任怨似看出了风亦飞心中所想,道,“这夏侯四十一可不是寻常人士,凶名极盛,天衣居士许笑一曾与他结了仇怨,被他重伤,任督二脉都遭震断,以致武功全失,妻子织女更被他坏了贞洁,要不是诸葛老儿与元大宗师赶至,将其打得负伤而逃,天衣居士怕是早就死了。”
“这夏侯四十一有这么强?”风亦飞分外诧异。
“嗯。”任怨点了点头,“故所以,三鞭道人有了惧意,他修成山字经后,武功也不过是跟夏侯四十一不分轩轾,元大宗师杀得了夏侯四十一,当然也是杀得了他的,遂躲入了相府,想着有相爷护荫,元大宗师必不敢轻易动手。”
“三鞭道人却没料及,在那节骨眼,又会收到了个意外的消息,元府大举治丧,死的不是别人,正是智小镜,元府中人对外宣称,智小镜乃是身染恶疾,暴病而亡。”
说到这里,任怨不屑的“嗤”笑了声,“我哪会信这事,智小镜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此前三个月还能跟三鞭道人夜夜笙歌,旦旦而伐,怎会忽然间就染病死了。”
“只有一个可能,是元大宗师心中怀恨,出手将其击杀,三鞭道人听闻元大宗师决绝如此,想是怕相爷也保不住他,就此没了踪迹,我心知不对,也便带着任劳立即藏匿了起来,果不其然,一帮师兄弟不及逃离,尽数被元大宗师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你应该对他有仇恨啊,怎么还口口声声的喊他元大宗师?”风亦飞疑惑道。
任怨答道,“我与任劳待风声过去,返回京师,因缘际会,入了刑部,又重投相爷门下,相爷视元大宗师为座上宾,我等在他面前恭谨惯了,如今重提旧事也是改不了口直呼其名,却也对他没什么怨恨,反是觉得他可怜、可悲至极!”
风亦飞这才了然。
任怨又复说道,“风哥儿你恰好是要求山字经,这缘法倒似天定,但你一定要记住,不可贸然在元大宗师面前主动提起他会山字经之事,以免招惹祸事上身,得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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