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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好——!”抬手本想揉揉桦绱的发顶,却发现梳着整齐俏丽的发髻无从下手,便改拍了拍桦绱的肩头。望着她低着小脑袋嘟着嘴唇,鼓鼓的小脸很是沮丧。

想着小丫头觉得本是打算与父母开心一聚,却平白挨了训斥,心中委屈,便又出声安慰道:“好了,父王口气有些重,错怪你了,辜负了余儿的好意。余儿长大了,是大姑娘了,重情孝顺,父王心中欢喜。”虚揽着桦绱的肩膀向前走,低下头盯着桦绱还是闷闷不乐,又继续哄道:“余儿几日未见父王,现在又不搭理,哎——是生父王的气了?”

“没有。”桦绱玩着手指低声答道,抬头飞快望了一眼父王,又低下头。

太子望着桦绱孩子气的动作笑了笑,微不可查的转头向刚刚的帐子看了一眼,回首的时候与默默站在一旁的小太监对视,眼神阴霾凌厉剜了眼那瘦弱小太监,吓得他不自觉一哆嗦低下头去。倒是让他一旁垂首站立的小城子觉察到,凑身过来轻声说了句:“得罪了。”便快步跟上太子与华绱的脚步。

“余儿,那日你摔下马可有伤到?”太子边走边问道桦绱,其实那日去拉架就听赵家小公子说了,无碍。他又命身边内侍去问,回话说太子妃娘娘陪着,小公主精神头不错,只有处淤青而已。因正接见回纥可汗首领牟罗一行而无法过来看望,这几日忙的他焦头烂额,至今没仔细问问,现在少不了要询问一番。

“没有,我一点事都没有,母妃怕我吓着,还非让我睡了一下午呢!”桦绱摇着头忙回道。

“你母妃是担心你,一听你坠马能不后怕吗?以后参加这些激烈的运动,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听到没有。”仔细叮嘱桦绱,现在想想也后怕。

“知道了——,父王直接去母妃那里吗?”桦绱侧首期待的问道,她记起邢嬷嬷的那番话,为了让母妃开心,今早才做这般打算。

“嗯,孤先去换身衣裳再去。”他父女二人回到寝帐,帐前俩侍卫忙上前弓身问安。

太子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这俩侍卫,冷声问道:“你们怎么值守的,两个大活人进来了竟然没发现!”

侍卫一听,大惊!相互对视了眼,急忙回道:“属下失职,请太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