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你会变成猪。”一边洗着碗,宁可一边愤愤不平的嘀咕。
“什么猪不猪的?”男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头窝在她颈窝问,如今这个姿势是他能够腻着她的最安全姿势。
“我说你再这么吃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变成猪。”
“我变成猪你也是我老婆。”说话间蒙烈快速伸手沾了点洗碗水点到宁可的鼻子上,瞬时间,宁可的鼻子顶端就冒出一个大水泡,滑稽极了。
“蒙烈。”宁可气得也要把洗碗水沾到蒙烈鼻子上。
可是蒙烈手长脚长,再加上稍微使点力她就动弹不得,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能如愿。宁可颇委屈,连带着语气都透着委屈,“你欺负人。”
“也不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我怎么欺负你了?”
“宁可,趁人不备给人催眠是不地道的。”
他还在计较燕子岭的事?宁可道:“迄今为止,我也只对你施过一次破魂,而且那个时候情况紧急。”
“情况紧急你也不能对我用破魂。”
“那好,我问你,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对你用破魂,你会允许我走向三哥?你会允许我靠近三哥?”
“不会。”
宁可翻了个白眼,干脆不再搭理他,再度洗着碗。
他依旧从后面抱着她,“宁可,我们打个商量。”
“你说。”
“以后能不能够不要再对我施破魂?”
这个男人果然有心理阴影了。宁可没有作声,考虑着该如何回答他。
“不回答?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昂。”蒙烈又道。
“蒙烈。”
“嗯?”
“我答应你。”
“啊?”
“我答应你不会再给你施破魂。”
稍微怔忡后,男人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扳过女人的身子,惊喜的看着她,问:“真的?”
宁可严肃的点头。
这个女人说话还是非常靠谱的。看着她凝重的眼神,蒙烈发现还是这样面对面看着她最有味,特别是她的眼睛,红得似天边燃烧的晚霞,那片晚霞中只有他……
咦,不对,不对!
蒙烈急忙将眼睛撇过,恨恨道:“宁可,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这个男人今天是不是又要发疯?
“为什么我看你的眼睛就有种要陷进去的感觉,感觉陷进漩涡中怎么都拔不出来?你说,你对我是不是又施破魂了?”
闻言,宁可的心柔软起来。她是真的没对他施破魂,更何况那次施破魂也是情势所迫。如今他深陷在她的眸中应该是爱,是爱得不能自拔。而他呢,身在庐山不识真面目。
“傻子。”宁可笑着抱住男人,将头在他胸口蹭了蹭,举着手说:“我宁可在此发誓,今生必不会第二次对蒙烈施以破魂术,否则天打……”
还不待她的誓发完,蒙烈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唇,说:“不许发誓,我信你。”他宁肯自己被她施破魂,也不允许她被天打五雷轰!
宁可笑了,男人很少说‘我爱你’之类的肉麻情话,但他的每一句话能够让她感受得到他是有多么的爱他。
“宁可。”
“嗯?”
“燕子岭上,你为什么让三哥救妈?”那天,她手指着白露方向命令蒙澈,而他呢,不得不救明昕。
“虽然你不认明姨,但终究是她生的你。你救她一命算是还她的生育之恩,自此你心里才是真正的放下。”
是的,他再怎么不认明昕,但对明昕多少是有感觉的。一直以来对明昕熟视无睹,他的心也有点不是滋味。但自从燕子岭救出明昕后,他得到了解脱。
这个女人是有多了解他才会考虑得如此通透?
她对他的了解始于爱、终于爱,对不对!
蒙烈心神激荡,情不自禁低头在她发顶留下一吻,“宁可,谢谢你。”接着他捧起她的脸,一瞬不瞬直视着她的眼睛,“宁可。”
“嗯?”
“我和你一起去B市。”
她今天要去B市处理和骆鼎解除婚约的事,而这个男人却……
宁可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男人今天调休。她笑嘻嘻的问:“你是怕我不回了?”
闻言,蒙烈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