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秦琛到了。
自从接到老婆的电话,他马不停蹄赶到T国。
但还是来晚了,事情都已经被蒙烈解决。他又派人查了查,得知蒙烈去了酒店,而且去的是儿子开的酒店……
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立马赶了过来。
在房门外就听到‘轰轰轰’的响声和蒙烈一迭声的质问,秦琛脸都黑了,可以想见蒙烈正在打他秦琛的种。他急忙冲进房中,果然……
只是还来不及说话,瞟眼间他看到了那个充满诗情画意铺了满床玫瑰花瓣的水床,他顿了顿,想起刚才蒙烈口口声声的质问,秦琛心里一跳:莫不是自家儿子真的动了糖糖?
真是,儿子怎么能够这么胡闹?
如果儿子果然干了这等好事,依着蒙烈的暴脾气,打人算轻的,拆他秦府都是迟早的事。
“嘿嘿嘿……”
秦琛一迭声的上前有意无意的拦着蒙烈的拳头,拉偏架般的把蒙烈拉开,说:“有事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干嘛?”
“秦琛,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你看看……”蒙烈指着铺满玫瑰花瓣的床,又道:“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说起来,秦君临打小就是秦琛带着的,那个时候是父慈子孝一派欢天喜地。秦琛护崽情深的时候更甚至为了这个儿子不惜承受家族鞭刑去跪祠堂。但是,自从秦君临去荒岛学艺且艺成归来后性子大变,变得谁也不鸟,便是秦琛也不放眼中,因此秦琛对他是恨得牙痒痒,也自此父子二人就像前世的仇人,总而言之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二人不见面则罢,一见面不是抬杠就是对打。
这一次秦琛没打儿子,也没给儿子甩脸色,而是笑嘻嘻的看着儿子,准备摸摸儿子被打的脑袋,但是手在离儿子脑袋一厘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
那还是儿子从孤岛学艺归来的时候,他这个老父亲非常欣慰也非常的感慨,心疼数年不见的儿子像个小野人,于是去摸儿子的头。结果儿子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并且轻蔑的警告他:“不要摸我的头。”
自此他才晓得儿子把头看得一如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在以后的岁月里,他还偏就不信这个邪,偏偏就要去摸,但,无一例外,摸一次就被打一次,特别是这个儿子打起人来一点也不留情,他秦琛的老脸在这个儿子这里丢得差不多所剩无几。
想着一桩桩不堪回首的往事,秦琛的手终究没有摸到儿子头上,改为指着,问:“打疼了没有?”
说句实在话,自从孤岛学艺归来,他家老子对他从来没和颜悦色过。今天这是抽风了?秦君临像见鬼般的看着自家老子,摇了摇头。
“秦琛,就今天这事,你得给我蒙府一个交代,否则我们多年的交情玩完。”
再说一直站在房中的管路,自从秦琛进门,他的嘴就没阖上过。待蒙烈叫出‘秦琛’之名,管路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圆。
虽然他管路是T国人,虽然眼前的秦琛是Y国人。但是,但凡在道上混过的人谁人不知那句‘宁得罪鬼神,莫得罪秦琛’的话!
他见到秦琛了?见到真人版的秦琛了?!
不是不激动。
但是,最令他震惊的是秦君临居然是秦琛的儿子。
我勒个去!!!
看来不能再作秦君临再次入伍的打算了。曾经是那么的想把秦君临收入麾下,如今想来简直是可笑。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管路识趣的退出房间。
房间里面,秦琛看着斗鸡眼似的蒙烈微微一笑,说:“急什么?等我问清楚。”接着,秦琛看向一旁拘禁站着的蒙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