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浩然,感谢你来看我。但是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请你出去。”
“宁可。”森浩然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晌才说“我听骆鼎的意思,你的腰伤是蒙烈造成的。”
“呵,森律师,你这是打听私隐吗?”
军中神话、t国战神这些统统是人们加诸在蒙烈身上的光环,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蒙烈的脾气一如其名━━烈。他那个暴烈脾气来了才不甩你是男是女,更不甩你是老是幼。
自从感觉到宁可和蒙烈的关系不一般后,森浩然有仔细去调查过蒙烈,所以当骆鼎说宁可的腰受伤的事时他的第一直觉就是蒙烈打的。
无视宁可的冷言冷语,森浩然说“如果你在他那里受了委屈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那如果我在你这里受了委屈呢?比如说,你能把我爸爸还给我吗?”
“!”森浩然的声音有点嘶哑,又说“爸爸的事,我们放在一边,好不好?”
“呵呵,爸爸?你还好意思称呼爸爸?”
心又被刺痛了,森浩然再度长吁一口气以平稳心神,说“我们现在只说蒙烈。”
“我和他的事没必要和你交待。”
“我只问你,你的腰伤是不是他造成的?”
“是啊,怎么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你起诉他。”
“我为什么要起诉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我们可以利用这次起诉彼此退让……”
不得不说森浩然还是蛮了解她的。她确实有把柄落蒙烈手上了,所以不得不契婚不是?但现在她留在蒙烈身边是为了父亲,为父亲争取那个保外就医的机会。
“既然森大律师这么愿意替人打官司。行,那我咨询一下,成年男女在床上偶尔大战八百回合弄个腰伤这个事该怎么起诉?”
她的话才落地,蒙烈推门进来,看到森浩然他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然后他提着食盒走到病床边,微弯腰,伸出长臂揽住宁可的肩,在她脸颊印下一吻,说“等急了吧,我回来了。”
森浩然一直震惊在宁可所说的话中,哪怕蒙烈进来他都不知道,直到蒙烈在宁可脸上留下一吻,他才回神。
“森大律师,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但我蒙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清楚楚,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特别是不能从你森大律师的嘴中说出来。的腰伤确实因我而至,但这种床闱之事也不好上诉至法庭不是?真上诉至法庭,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脸皮薄,你确定她以后能抬头见人?”
看着蒙烈那张真真假假正义凛然的脸,宁可在心中‘哧’了声,论演戏的最高境界当属蒙烈无疑。
蒙烈说话的同时一直揽着宁可的肩膀,宣誓着他的主权。
“还有,我不明白森大律师现在是站在哪个立场一心一意的要替声张正义?是大哥的立场?可惜,从你改名森浩然那天起你再也不是的大哥。”
森浩然的拳头捏得‘咯咯’响,牙齿几近咬碎,“蒙烈。”
“森大律师不必激动,我只是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说话,话糙理不糙不是?本来我还有心结识一下森大律师,但现在看来不必,我倒是想去查查到底是谁在我背后说闲话以致森大律师认定我蒙烈是一个家暴男。”
家暴?
他居然说家暴?
一时间,森浩然脑中浮起蒙烈和宁可二人那张颇是温馨的夫妻床照……
“对了,森大律师,不知你找还有没有其它的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了。刚洗了澡,头都没吹,这样湿着睡容易犯偏头痛的病。晚上痛起来吵的是我不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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