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拍着额头,护士长说着‘不好意思,走错房间’后急忙退了出去。接着,她吓得直蹦着脚,说“怎么办?怎么办?”
她似乎撞破了一个不应该撞破的秘密。
豪门中的秘密那都是不容窥探的,哪怕看到也只能当个没看到。
不说护士长在外面是如何挠心挠肝的想着该如何将这个秘密从有形化无形,只说病房中,宁可岂是个受制于人的人,在脑袋短暂的炸了炸后回过神的她快拳如电。
蒙烈听到耳边传来劲风……
这只小野猫又开始撒野了。
虽然在占便宜,但他有只手一直护着她的腰,现在她的铁拳袭来,他不得不侧头放开她,同时伸出另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蒙烈,你欠揍。”
没有理会她的暴怒,他正色的提醒说“刚才只是利息。”
“利息你个头。”她试图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奈何力气没他大,怎么抽都抽不动。
“蒙烈,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会和你取消协议。”
唇角微翘,他说“好啊,求之不得。”
“你愿意取消协议?”
“取消正合我意。反正协议里有一条我非常不满。”
“不满?”不都是你写的?
“就是你添加的唯一的那条协议,我非常不满。”
整个协议书中她只添加了一条契婚期间不得上床。
‘轰’的一声,宁可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炸了炸,接着她怒了,“蒙烈,你这是调戏吗?”
这个女人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傻的时候是真傻,他笑道“调的戏的也是自己的老婆。”
“契约的?是契约的。”她提醒,契约的不可戏。
“契约妻也是妻啊。”
“你是不是太独断专行了点。”
“不独断专行怎么得到媳妇儿。”
媳妇儿?
他居然说媳妇儿?
有种寒毛直竖浑身鸡皮疙瘩爬一身的感觉,宁可一个迳的推着他,说“滚滚滚。”
考虑到她的腰有伤,他刚才一直护着她的腰,现在被她一推,他顺势松手,坐到一旁。
“蒙烈,我们好好谈谈。”
“谈可以,有个前提。”
“你说。”
“先证实我到底是不是摆设再说。”
宁可再度火起,但考虑到忍为先,考虑到最先惹火烧身的是她,考虑到是她出言不逊挑战了他的底线,她一忍再忍后,说“我为先前对你进行人身攻击的幼稚行为认错。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蒙烈。”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宁可脑袋中像塞了一堆棉花,怎么掰扯似乎都掰扯不清了,她气得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说“滚滚滚。”让她清静清静,她一定会将它给掰扯清楚。
因为盖着被子,她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蒙烈到底还是听清楚了。
嚯嚯,这世上只怕也只有一个她敢对他说‘滚’字了。上一个让他滚的人他让他滚去见了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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